靳嶼抱著手站在旁邊就這麼看著韓行矜,又是一個兒童基礎教學班結束了,韓行矜還是一頭霧水,甚至還往前湊了湊準備再聽一遍。
靳嶼拉住韓行矜綁在後麵的防摔墊,“走啦,我認識還是中文老師比較有用。”
韓行矜很泄氣地說:“我真的很笨,你看,教練講了我都沒聽懂。”
靳嶼居然一臉嚴肅,“那個教練講的我也沒聽懂,教練不行。”
“啊?怎麼會,那些小朋友都聽明白了啊。”
靳嶼忍不住笑出了聲,“你怎麼知道小朋友聽明白了。”
“教練一說結束,小朋友們就都跑了。”
“就算沒聽明白,隻要說結束,他們也不會多停留一秒鐘。”
事實證明,韓行矜對自己的認知十分正確,她那個不太好的平衡感來到這裡,仿佛完全沒有了,自己摔了不算,還把靳嶼都帶得摔了很多次。
再次摔倒,帽子和護目鏡都蹭歪了,韓行矜坐在地上,掙紮著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要不然,我們不學了?”
靳嶼雙膝著地跪到雪地裡,替韓行矜把帽子和護目鏡調整好。
“我覺得不行,如果今天就這樣放你回去了,那會成為我教學生涯的一大恥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