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才對黃喻梅說:“你好,我是韓行矜。”
至於是不是靳嶼女朋友,似乎靳嶼的動作已經說明了一切,不用她再說了。
黃喻梅哼了一聲,韓行矜沒等來挑剔,眼前多了一隻瑩白纖細的手,“敬你是條漢子,我是黃喻梅。”
這是什麼情況,韓行矜覺得自己看不懂了,不是靳嶼的追求者?也不說護犢子來找茬的?
韓行矜把手搭了上去,本想象征性地握一握就是了,沒想到黃喻梅牽住韓行矜的手,甚至還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把,另一隻手摟上了韓行矜的肩。
韓行矜還沒來得及不自在,就隻聽黃喻梅說:“既然是嶼哥女朋友,那就是我姐妹了,姐妹啊,我總算等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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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行矜一頭霧水地看向靳嶼,黃喻梅又用力摟了摟韓行矜的肩,強迫韓行矜看向自己,“姐妹,以後常出來玩兒啊,這羅漢局我是夠夠的了。”
韓行矜聞到一股酒味,扭頭問靳嶼,“她是不是喝多了?”
黃喻梅拉著韓行矜往裡麵走,“沒多沒多,這才哪到哪,我的酒量可是陪哥哥們喝出來的。”
要不靳嶼說這人是社交恐怖分子呢,社牛在她麵前都得自閉,上到八十下到八個月,隻要她願意,都能被她哄住。
靳嶼頭疼,不是喝酒喝的,是被黃喻梅得得得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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