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也確實累,不過心思卻不少。
如今看,男人不是沒心思,隻是藏起來了。
師墨把倆孩子單獨用精神力罩隔開,靠近男人問,“你是不是嫌棄我?”
嚴謹還沒想明白師墨為什麼會這樣問,下意識就反駁,“怎麼會,”他稀罕都來不及,怎麼會嫌棄。
師墨又靠近了些,“那為什麼寧願自己忍著也不碰我?我雖然在山上被困了一年,可我沒讓人碰過。”
嚴謹這才明白師墨說的嫌棄是什麼,當即就急了,蹭的立起來,忙道,“我知道,我當時和你……我自然知道到的,墨墨,我怎麼可能會嫌棄你,你比我命都重要,我不可能嫌棄你的,彆說你清清白白跟了我,就是被人害了,我也不會嫌棄你,呸呸呸,我的墨墨我不可能讓人傷害的。墨墨,你信我,我真的不是嫌棄你。我就是擔心你,你身子還沒好,我不能這麼自私,而且,要是懷上了,可怎麼辦?你身子這麼弱,生孩子太危險了。”
師墨忍住笑意,靠進急紅了臉的男人懷裡,“我身體很好,你忘了我是不一樣的嗎?隻要我不想,就懷不上孩子,即便真懷上了,我也能保證母子平安,你不想我再給你生嗎?”
“我當然想,隻是……”
“阿謹,我想要……你。”
哦豁,嚴謹還能想什麼,滿腦子都是怎麼把媳婦吞吃入腹。
這一晚伴著雨聲,注定不平靜。
村中心,嚴大強家。
嚴大強一直擔心自己暴露後,會有什麼後果。
可除了平靜還是平靜,平靜得讓他越加害怕。
他是絕對不會相信這隻是單純的偷盜錢財事件,背後的人一定在故布疑陣。
等了十多天,嚴大強再也等不了了,在雨夜開始行動。
雨水能最大程度破壞痕跡,也能最大程度的保護他。
師墨的精神力一直跟隨嚴大強,可這個時候男人正賣力,她不想打擾,嚴大強行動,她也就沒吭聲,仍舊平靜的跟著,相信今晚隻是個開始,不用著急。
嚴大強趁著夜色和大雨,出了村子,來到藏獸山腳。
人人畏懼的藏獸山,即便白天都不敢隨便進去,他卻毫不遲疑,鑽進了深山裡。
步履矯健,絲毫沒有往日的垂垂老矣感。
師墨一邊感受嚴謹的熱情,一邊觀察嚴大強,發現他舉手投足間,透著一絲怪異。具體是什麼,師墨沒有頭緒。
進了山的嚴大強來到一處垮塌的山洞口,撿起地上隨意擺著的石頭,重新擺了一下,就反回了家。
師墨挑眉,把前後的圖形記下,留下一縷神識在這裡,一縷繼續跟著嚴大強,然後全身心享受。
翌日,師墨腰酸背疼,不想動彈,嚴謹身心愉悅起身,滿足又心疼,囑咐兩個小家夥彆打擾媽媽休息,然後腳步輕盈的去做早飯。
兩個小家夥看著媽媽紅彤彤的臉蛋,悄咪咪的湊過去親了一口。
師墨眼睫毛動了動,倆小東西趕緊掩耳盜鈴,一本正經的坐到一旁看書看畫。
師墨隻是不想動,並沒有睡,精神力看到兩個小家夥做壞事,哭笑不得。
外麵的雨還在下,比昨天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