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墨收回精神力,腦子一轉,就想出了一個坑人的主意,歡喜的回了嚴謹身邊。
嚴謹眉頭一挑,就知道小媳婦要出手了。
入夜後,師墨不放心讓兩個小家夥獨自在人生地不熟的山上,就讓嚴謹用大背簍背上,捂的嚴嚴實實的,倆小崽子在裡麵睡得小呼嚕都打起來了。
小兩口悄聲下山,避開巡邏出了大門,直奔裝車的地方。
丁家人已經把十噸煤,萬塊木板和千根木料裝上了火車,累得差點倒地身亡。這一整天,他們都在搬東西,又沉又多,中途隻花了十分鐘吃東西,一秒鐘都沒再歇過,現在隻想倒地上癱著,癱到天荒地老。
跟車員也都是些混蛋,一直磨洋工,欺壓他們身上帶著罪,不敢反抗,如果不是要靠著麻亮過活,他們想一包炸藥把所有人送上天,這是人乾得出來的事嗎?
“裝完還得卸,想想就想哭。”丁麗麗的嫂子陳秀娟錦衣玉食慣了,可來了這裡,不但要乾粗活累活,還要伺候男人,皮膚糙了,人老了,精氣神都不行了,捶捶老胳膊老腿,這樣的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
沒錯,丁家,除了丁麗麗,隻要是麻亮看得上的女人,都得伺候他。
丁麗麗剮了陳秀娟一眼,一把年紀的老女人,也不知道怎麼就勾。
引到了麻亮,不要臉的賤人,如果不是她,麻亮一定會全都聽自己的,她也就不用乾這些粗活累活了。
癟癟嘴,譏諷回去,“有這功夫耍嘴皮子,還不如多歇一會,趕緊上車。”
丁麗麗和陳秀娟比起來,隻勝在年齡上。皮膚,身材,長相,皆沒有陳秀娟好。陳秀娟成了半老徐娘都能被麻亮看上,且地位和年輕的丁麗麗持平,可見自身條件有多不錯。
這也是陳秀娟的資本,嫁給丁麗麗大哥前,她就是個不安分的,周旋在好幾個男人之間,後來丁麗麗大哥憑借雄厚的財力讓陳秀娟出嫁,倒是安分了幾年,美滋滋的當富太太,原以為會一直當下去,可晴天霹靂,來了這,隻好重操舊業。
為此,丁麗麗大哥,除了咬牙看自己頭頂越來越綠,乾瞪眼,什麼都做不了。
陳秀娟從始至終就沒看得起丁麗麗大哥這個窩囊廢過,不過是憑著家裡有錢,過得人五人六的。現在錢沒了,瞧瞧,跟攤屎似得沒用,本質全暴露了出來。
白了丁麗麗一眼,冷笑一聲,扭著豐韻的腰爬上火車。
丁麗麗磨磨牙,冷哼一聲,也踩著重重的步伐上車。
其他丁家人累得喘氣都費力,哪有心思再內鬥,陸陸續續爬上了火車,沒看到角落裡,師墨一家早在他們相互不滿的時候,坐了上去。
火車哐當哐當前行,駛出了繁木市。
看時間差不多,小兩口開始動手。
丁家人早就累癱了,睡得人事不知,師墨隻需一把藥粉,就讓他們雷打不醒。
嚴謹摸進其他車廂,挨個尋找跟車員,悄無聲息的敲暈,然後綁在一起。
師墨將車上的所有貨物都收進空間,最後弄暈開車司機薛安。
火車停在了荒無人煙的山道上,師墨嚴謹拖著暈過去的丁家人走進山林,加快速度,去了不遠的小鎮,將丁家人扔在無人的廢棄屋子裡,還扔了一卷錢票,加起來兩百多塊,應該是足夠他們逃跑的路費了。
小兩口相視一笑,轉身往林場飛奔,剛進屋,隔壁的徐木林就推門出來,準備去上工。
小兩口把兄妹倆從背簍裡抱出來,也沒打算睡覺,準備做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