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肯定不願意,雖然集會是陶青青弄出來的,但去不去是大家自願的,狼群也不過是個巧合。況且,他們討論的目標是師家人,說到底,這事還是師家人惹出來的。
村民也不知道是覺得師家窮,還是真覺得陶家該擔全責,這事誰也不找,就找陶家。
說陶青青不大半夜不睡覺,守人家屋外,哪這麼多破事。不管師家人和師墨有什麼關係,那都是彆人的事,誰讓陶青青沒事找事蹲牆角,惹出來,還要帶上他們去觀看,以至於被野狼包了餃子。這事說到底都是陶青青,是陶家人多管閒事,連累了他們。
雙方誰也不讓,嚴大智出來說和,陶家出一小部分,大隊上出大頭,至於陶青青的事,稍後再說。
如此眾人才各自妥協,嚴大智讓人去公社把會計叫回來,大家商討錢財的事。
忙忙碌碌又是三天,重傷的人,陸陸續續都回來了,度過了危險期,沒有大礙,好好養著就是。
鬨劇暫時落下帷幕,師義鋒和蒙平英在驅狼時的英勇,師子高超醫術,保全了所有人的性命,樁樁件件,足夠村民敬佩感激。
這幾天牛棚很熱鬨,時不時會有人給師家送去點自家的鹹菜,地窖裡的蘿卜,一碗糙米。
家境好的,會送幾個雞蛋,一條熏肉。
五花八門的,師家人一兩個月都可以不愁吃喝。
不要還不行,這些人放下就走,可羨慕壞了其他人,尤其是段家老兩口。
開始他們還幸災樂禍,說師家人高調,活該被人抓到把柄,如今隻剩紅眼病。
方廣波陸祥兩人摸著下巴,暗道師家人的運道,是真不錯。沒有這場狼禍,師家怕是很難脫身。
和師家交好的人,羨慕之餘,自然是替他們高興。
事情告一段落,所有人都狠狠呼出一口濁氣。
得空的嚴大智季慧芳兩人,到了師墨家,坐在堂屋炕上,麵色冷凝。
師墨嚴謹兩人把倆崽子打發到側屋和大黑小黑玩,兩人乖巧的站在炕下,等著三堂會審。
嚴大智敲敲旱煙杆,看向嚴謹,“說吧,什麼情況。”
嚴謹默了默道,“堂叔,這事都是我……”
“堂叔,”師墨拽了一把嚴謹,“這事因我而起,讓我來說吧。”
嚴謹滿臉不讚同,嚴大智對著嚴謹冷哼一聲,轉頭衝師墨和善的點頭,“行,侄媳婦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