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墨也不太清楚,“算了,不管她有什麼奇遇,我們隻要知道她手段多,圖謀大就好。她謀算的研究成果,和石油都是關乎我們國家發展的重大東西。我們是不是可以從這個方向入手,查出她叛國證據,從而證明她冤枉我爸爸?”
“可以,但是不能著急,她如果真如你所說,奇遇是從害你的時候開始的,那麼這麼多年,她在京都怕是經營了不少勢力。一個十歲就能處心積慮算計人的人,行事必定不留把柄,想要查她,一時半會很難成功,所以我們要有耐心。我一直都有讓人暗中注意她,你彆急,交給我,我肯定讓嶽父洗清一身汙名。”
師墨壓了壓心底的戾氣,點點頭,“好,你也要當心,她兩次盤算落空,必定會查到你頭上,肯定會懷恨在心對你出手。”
嚴謹不擔心袁杏對他出手,擔心袁杏通過他,找到自家媳婦。
要是讓她知道媳婦沒死,怕是會瘋狂擊殺。
壓下擔憂,笑道,“放心吧,我知道,咱們這麼大個國家,不可能真的讓她一個人操控,不管她有什麼奇遇本事,我相信,隻要我們齊心,她必定失望。不管是國仇還是家恨,都要讓她付出代價。”翌日早起,師墨揮手將昨晚拿出來的床和用具收進空間,沒有發現一道綠光悄無聲息的跟著跑了進去。
師墨覺得空間一陣激蕩,識海痛得差點爆炸。
短短一息時間,又恢複正常,如果不是殘留的痛意,她會覺得剛剛是幻覺。
“怎麼了?”嚴謹問。
師墨笑笑,“沒事,“趕路吧。”
嚴謹沒從師墨臉上看出異樣,便招呼三個崽崽出發。
一路上不快不慢,師墨感受著識海的異樣,沒有表現出來。
下午,追上了原孔修一行人,收起大黑小黑,和原孔修他們彙合。
原孔修看到平安歸來的嚴謹,差點老淚縱橫,抱著嚴謹,拍著他的背,一個勁的喊好小子不錯,不錯。
師墨聽著拍得砰砰響的背,有那麼點心疼,好歹輕點啊。
嚴謹倒是麵色如常,原孔修這點力道,就跟撓癢癢似得。
師墨忍得住,嚴謹受得住,但三個崽崽就看不下去了。
安安康康一左一右抱著原孔修大腿,“原爺爺,彆打爸爸,爸爸疼。”
自謙仰起小俊臉,“原爺爺,你打我吧,我年輕,不怕疼。”
已經老了的嚴謹……
原孔修笑著放開嚴謹,擼了把三個崽崽的小腦袋,“好小子,行,原爺爺不打你們爸爸了,走,咱們回家。”
“回家,”眾人高呼。
嚴謹的歸來,讓壓抑許久的氛圍,瞬間雀躍不已。
如果不是要趕回船上,給急需救治的十人救治,他們都想原地狂歡一回。
師墨用精神力查看了十人的情況,偷偷喂了藥,不會有性命之憂。其他人隻要是進過地洞的人,內腑被重力擠壓,多多少少都有些內傷,待得越久,傷得越重。
好在都不致命,修養一段時間就好。
眾人還是騎著黑豹,加快速度往回趕。
或許是心情原因,回去的路程變得很短,看到船時,帶著久彆重逢的激動。
將黑豹放回密林,大步走向海灘。
輪船上的人,看到大家都平安歸來,也跟著鬆了口氣,歡喜的迎過去。
“原團,秦團,大家都還好吧?”造船師和老船長們,邁著小碎步跑過來,明明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兩條老腿,還搗騰得歡快。
原孔修大笑著擺手,“沒事沒事,都好著你,人全找回來了。”全找回來了,他從未像現在這般慶幸過,一直以來的鬱氣,終於散了。“你們呢,送回來的人都沒事吧?”
萬材道,“沒事,大家都沒事,送回來的人也都醒了,能下地走動了。就是每天晚上都有不明生物來攻擊輪船。開始的時候我們嚇得不輕,又動不了船,隻能在原地乾著急。好在船質量好,有驚無險。”每天晚上咚咚咚的撞擊聲,聽得萬材牙癢,覺都不敢睡,等了兩晚上,發現輪船毫發無損,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