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8收取不義之財(2 / 2)

至於胡翠紅來不來,師墨沒再關注。

隻是沒想到,她一走,床上的女人就嚶嚶哭著讓鄧春發幫忙。

“鄧主任,您可得為我做主,不過鄉下泥腿子,竟然跑到廠裡來威脅我,我可是您提拔進去的,這不是擺明了不給您麵子嘛。一輛破自行車,我還能看得上不成。我把車還給她,她偏不要,找了一堆借口就要錢,她就是故意訛我呢,我不在意錢,可我咽不下這口氣,更不允許她不給鄧主任麵子。”

鄧春發前前後後不過幾分鐘,就完事了,氣喘如牛從揚喜花身上下來,隨手扯了塊帕子擦汗。

楊喜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嫌棄的翻了個白眼,暗罵沒用的廢物,這麼快就完事。

轉頭就給自己隨意裹了條薄紗,接過鄧春發手裡的毛巾,幫他擦汗。

鄧春華在楊喜花胸。

前,捏了一把,麵上倒是一本正經,不知道的,真以為他是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鄧春發不在意的勾唇,“放心,一點小事而已,你說那是嚴家大隊的大隊長家?”

楊喜花嬌嬌柔柔的倚靠在鄧春華身上,“是啊,是嚴家大隊,大隊長的大兒媳,按照輩分,我還得喊一聲姑姑呢,一個泥腿子,真是給她臉了。”

楊喜花就是周琴的侄媳婦,被鄧春發送進紡織廠,頂了姚老爺子大兒媳倉庫管理員的工作。

今天周琴去找的時候,她剛好從裡麵出來,兩人麵對麵遇上。

周琴倒是高興,不用自己去找人了。

楊喜花看到周琴嚇了一跳,隨後就是憤怒。

鄉巴佬竟然追到了廠裡,可她知道,不能讓周琴鬨,要不然即便有鄧春發罩著,也是個麻煩。

鄧春發這人,貪婪好色,不知足,還自以為是,為人又陰狠,她不敢三天兩頭讓他幫忙處理些無足輕重的小事,萬一惹毛了她,自己得脫一層皮。

收斂好怒氣,迎上周琴。

周琴不知道楊喜花的心思,也沒有大吵大鬨,隻平和的問了句什麼時候能給錢。

楊喜花暗自磨牙,麵上倒是帶上了笑意和為難,“姑姑,我們手裡頭沒有,能不能再等等,等發工資就好。”

周琴根本沒多想,更沒意識到,楊喜花即便是正式工,一個月也不過一二十塊,即便加上自家侄子的,也不過二三十塊,完全不夠還賬的,何況還有自行車票。

她覺得她都找到了廠裡,侄子,侄兒媳婦不敢再敷衍推脫,便乾脆的應了。

殊不知,楊喜花正準備一勞永逸。

送走周琴,楊喜花就來找鄧春發了,有鄧春華出手,彆說周琴,就是嚴家,都沒好果子吃。

“這事我知道了,”鄧春華看著楊喜花嫩生生的皮肉,比家裡的老疙瘩有味多了,突然又來了興致,拽著上炕,繼續。

胡翠紅拿到紙條後,將信將疑,請假來到小院子,聽到裡麵的聲音,頓時怒火中燒。

最後鬨成什麼樣,師墨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反正後院要起火就對了,不管是鄧春發還是胡翠紅都應該也沒工夫再管胡家。

等她再把照片弄出來,鄧春發自身難保,就更沒工夫搭理胡家。

到時候,胡家鄧家怕是要一起涼。

師墨出了小院後,運氣很好,遇到了胡繼業,他正耀武揚威的帶著人欺壓彆人。

那聲憤怒淒厲的“胡繼業”三個字,師墨聽得真真切切。

“胡繼業,你不得好死,你會遭報應的,你會遭報應的。”

胡繼業長得尖嘴猴腮,八撇胡子,妥妥漢奸嘴臉。

搓著兩個核桃,滿臉得意,“王根生宣揚封建迷信,給我打,往死裡打,打死了,是為民除害。”

一群狗腿子,對著六十多歲的老人拳腳相加。

王根生家人被壓製在一旁,毫無反抗之力,還被堵了嘴,隻能紅著眼眶怒視胡繼業。

胡繼業很喜歡這樣的注視,他能從中感受到權利和地位帶給他的滿足,“你們彆著急,待會就輪到你們了。來人啊,給我搜,看看王家都藏了多少違禁的東西。”

一眼就能看穿的小破院,根本藏不住東西,可胡繼業的那些狗腿子,拎著木棍,一通亂砸,為數不多的家當全成了廢渣。

王根生被打得去了半條命,家也被毀完了,王家其他人也都被打了一頓,胡繼業才滿意的帶著人瀟灑離開。

王家人哭著去扶王根生,王根生吐著血,渾身上下都透著死氣,王家響起一陣悲痛哭喊。

師墨沉吟一瞬,屈指彈了顆藥丸進王根生嘴裡,藥丸可以保命,隨後轉身跟著胡繼業離開。

她沒發現,自己隱秘的動作,竟被一個少年看在眼裡。

隻是少年並沒有看清出手人的臉,隻看到她彈過來落入王根生嘴裡的藥丸,和她轉身離開的虛影。

胡繼業沒再去其他地方,今天心情不錯,搓著核桃,哼著小曲,將狗腿子打發掉,得意的直接回了家。

這會胡家人正哭爹喊娘的鬨騰。

胡繼業一進門,就發現大兒子麵無血色躺在院子裡,以為死了,氣血一衝,人就搖搖欲墜。

可鬨騰的胡家人就顧著家裡丟失的錢財,根本沒發現胡繼業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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