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真讓他們找到了一艘不知道什麼時候沉默的輪船。
船體已經腐朽破敗,隻有些不易腐蝕的東西零落四散。
他們在一片廢墟下,發現幾口箱子,好似沉香木所造,這麼長時間的浸泡,也絲毫未損,就是外麵包裹了不少海藻,如果不是師墨有精神力,還真發現不了。
撬開鏽跡斑斑的銅鎖,裡麵全是金銀珠寶。
看成色樣式,十分久遠,款式多偏西方,有少部分東方樣式,還有些沒有加工過的玉石寶石。
兩人大概推測,這船或許是古時的海運船隻。
隻是除了珠寶首飾,其他東西都已經腐朽,找不到可以探究身份年代的東西,推測隻能是推測。
師墨用精神力搜尋了方圓幾裡,沒再發現遺漏的東西,兩人才收起東西離開,浮出水麵。
到船上後,清點了一番,東西都沒壞,清洗一番就能繼續使用。
品質都是上好的,本身價值很高。
師墨將那些沒有被使用過和加工過的玉石珠寶分開存放,這些沒用過的,她會留著,以後給孩子們用或是送禮,亦或是收藏。
用過的,看將來能不能賣出去,所得錢財,就用來做善事,算是給自己一家人積福。
以往收到的那些不義之財,都會這樣安排。
小兩口一番探寶,才過去一天多,崽崽們還在海島上探索,一個個的,全成了泥猴子,就連王裕西都不列外。
大大小小的危險意外遇到不少,也多多少少受了些傷,但沒有一個人撕開紙條,選擇放棄。
崽子們也都找到了寶盒,成就感滿滿,乾勁十足。
看他們沒事,師墨嚴謹就安心過自己的小日子。
“阿謹,你說,要不要給柱子幾個也煉製一個空間法器?”
這事師墨在心裡尋思了許久,在家的時候還不怎麼明顯,出來後,澤源幾個有空間的,安安康康幾個知道空間的,都會時不時用上一用,但柱子幾個什麼都不知道,他們得避著點。
這樣做,一來不方便,二來感覺沒把柱子幾個當自己人,有些愧疚。
嚴謹摟著媳婦親了口,“人性自私,墨墨擔心堂哥堂嫂知道了,堂嫂們的娘家人或是更多他們親近的人會知道,從而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師墨點頭,人心是最易變的,現在幾個堂哥堂嫂都很不錯,但誰能保證在不斷壯大的利益麵前,可以保持初心不變。
“那墨墨對家裡幾個嫂嫂,可有過這樣的擔心?”
師墨皺眉看向嚴謹,“你是說我偏心?”
嚴謹湊上去,親了許久,直到將師墨心底升起的那點怒氣親散了才罷休。
師墨瞪了眼嚴謹,渾身軟綿綿的,瞪視也變了味道,有股彆樣的風情在裡麵。
嚴謹看得火熱,二話不說抱著媳婦到床上交流了一番。
師墨氣得狠狠錘了嚴謹一把,嚴謹笑著在她肚子上摸了摸,“有了嗎?”
師墨的小拳拳瞬間就軟了,在嚴謹手背上拍了一巴掌,沒好氣道,“你猜?”
嚴謹笑歎一聲,“我這麼厲害,肯定是有了。”
師墨白眼一翻,“不要臉。”
嚴謹嘿嘿笑著,摟著師墨的手臂收緊了些,“墨墨,每個人都會偏心,如果你讓我決定,我誰也不給,爸媽,堂叔堂嬸,哥哥嫂子們,即便是咱們家安安康康,我也不給,多給一個人出去,就會多一份危險。我寧願你當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躲在我身後,讓我護著你,也不想讓你承擔風險,去護著彆人。”
“墨墨,我的心隻會偏向你,誰也代替不了。也正因為你在我心裡重過任何人,任何事,所以,我隻是看著你將東西給出去,護著親人孩子,而從未阻止。我不想你不開心,我想讓你隨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
“在我看來,哥哥嫂嫂,和堂哥堂嫂,其實是一樣的存在,給出去,都意味著帶回危險。不過沒關係,你高興就好,其他的交給我。即便是最壞的打算,也不過是我們一家過上隱居生活,過個十年二十年,等事情淡去,咱們照樣能在世間自在行走。”
師墨從來沒想過男人心裡有這樣的擔憂,從始至終,他表現得很平靜,她以為他是支持的。
“阿謹,讓你擔心了,是我太任性,太過在乎家人,忽略了你的感受。”
“傻丫頭,”嚴謹蹭著師墨的臉,“你沒做錯,我知道你經曆了彆人沒有經曆過的事,重來一次的人生,就是想彌補前世遺憾。家人孩子,就是你的遺憾根源,你護著他們無可厚非,我隻要知道你愛我,會和我攜手走到時間儘頭就行。”
師墨樓上嚴謹脖子,表忠心,“我會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愛著你,等孩子們大了,我就放手,隻過我們的小日子。”
“好。”
小兩口膩膩歪歪的,又開始折騰,剛剛互表了心意,情誼正濃,戰役也濃。
師墨還是決定給柱子幾個空間法器,帶在身邊這麼久了,打從心底裡疼惜,不想他們將來知道了這些,覺得被區彆對待了,心裡生出疙瘩。
她相信柱子兄妹,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不該說的,會守口如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