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謹滿心柔軟聽師墨絮叨,“都聽墨墨的,隻要不累著你就好。”即便這屋子,不到關鍵時候不會用,嚴謹也不會拒絕師墨的關懷。
七兄弟那裡,他沒有刻意隱瞞什麼,卻也不想暴露太多。
接下來的幾天,嚴謹陪著師墨在空間裡織布做衣裳,安心等待生產。
有嚴謹在,其他人都解放了,該做什麼做什麼。
三月初一,師墨發動了,崽子們在媽媽肚子裡,硬生生待夠十個月,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師墨發動得很平和,有反應時,就讓大家準備東西,隨後自己躺產床上,悠閒自在的,比平時還隨意。
不過半個小時,崽崽們就跟被下出的蛋似得,骨碌碌滾出來,一點不折騰人。
三個小子,每個間隔五分鐘出生,真是一秒都不帶多,不帶少的。
師墨想,這三個小家夥一定是個守時的。
眾人擔心的事情沒有出現,狠狠鬆口氣。
看師墨精神頭不錯,一大群人就圍著崽子清洗,穿衣,戴上王裕西特意做的玉牌。
玉佩上麵刻有三個崽崽的名字,名字是早就取好的,師義鋒一個,嚴大智一個,小兩口一個。
老大嚴予勉,師義鋒起的,希望他勤勉。
老二嚴予曦,這是嚴大智讓嚴利河給翻著字典,一個字一個字讀釋譯選出來的,希望崽崽像早晨的太陽一樣,生機勃勃。
老三是師墨嚴謹一起選的,嚴予睦,希望一家子和和睦睦,小家夥和哥哥們和和睦睦。
三個崽崽長得一模一樣,白白嫩嫩圓圓潤潤,做什麼都整齊劃一,默契十足。小小一個,明明是剛出生沒有意識的崽,眾人卻能從他們身上看出一板一眼來。
戴上玉牌也是為了區分他們,免得弄混了。
大家夥是真沒想到,三個小家夥會長得這麼像,幾乎一模一樣,連點胎記痣都沒有,無從分辨。
不過長得跟嚴謹很像,季慧芳說,就和嚴謹小時候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不僅長得像,脾氣也像,小小年紀就跟個小老頭似得。
其他崽崽也有玉牌,都是王裕西特意做的,他就是想給弟弟妹妹一個代表自己心意的東西。
一大塊羊脂玉,被他粗魯的弄成十多個指頭大的小玉牌,除了剛出生的三個崽崽的玉牌上隻有名字外,其他崽崽上麵都刻了他們的畫像,十分精致秀珍,畫像更是惟妙惟肖。
王裕西很有畫畫天賦,平時崽子們玩鬨的時候,他就在旁邊畫,畫麵十分溫馨靜謐。
玉牌比師墨弄的木牌體麵多了,也精致多了。
不過王裕西弄的玉牌,是個純粹的裝飾物,除了好玉養人外,沒什麼作用。
但也不影響大家喜歡,用師墨特製的天蠶絲線穿起來掛在脖子上。
崽崽們不懂玉的貴重,隻珍重王裕西的心意。
其他人忙碌三個崽子時,嚴謹一心一意伺候自家媳婦。
清洗身體,換衣服喂吃食,全都不讓彆人動手,饒是師墨自己,都不能動手。
師墨無奈得很,其實她一點都不累,現在就能出去跑兩圈。
但嚴謹把她當瓷娃娃,隻能老實躺著。
師墨生產後,陸陸續續有人來送禮看望。
嚴謹擔心師墨月子坐不好,不管來的是誰,全都擋在了房門外,崽子可以隨便看,媳婦不行。
一時間,三個剛剛出生的小崽崽被迫遠離親娘的懷抱,每天在外營業。
親爹心狠,完全不在意他們新生兒的體質有多嬌弱。
好在三個崽崽身體倍棒,炙羊奶和師墨的混合著吃,小身板一天一個樣,胖乎乎的十分討喜。
家裡哥哥姐姐將注意力全都轉移到了三崽崽身上,一會不見就念得慌,一有時間就來逗弟弟玩。
失寵的鐵憨憨也不吃醋,反而是這群人裡,最歡實的,借著不用上學的便利,一天到晚都陪在弟弟們身邊,晚上睡覺都要守著弟弟,誰的話都不好使,姑姑都不好使了。
不過,三崽高冷極了,不管誰逗弄,都隻有一個涼悠悠的小眼神,誰都不搭理。
崽子們也不在意,哪怕沒得弟弟一個笑臉,也熱情不減。
師墨哭笑不得,也不摻和他們兄弟姊妹之間的事,讓他們自己相親相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