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嚴利山心裡有些慌,直覺這事不太好。
想了想,又打到譚振國給他們留的市裡的電話,結果一樣,沒人接。
嚴利山急出了一身汗,帽叔趕了過來,“利山少爺,這事不是我們可以解決的,怕是得少爺和夫人出手。”帽叔剛剛去看過李鐵牛的屍體,黑霧像是某種咒術,普通人根本解決不了,他也解決不了。
嚴利山更急了,他對帽叔的話沒有質疑,隻是這會他去哪裡找師墨嚴謹。
“帽叔,您能聯係到堂弟他們嗎?”
帽叔表示不確定,但可以試試,“利山少爺,您給省城裴家打個電話,讓他們幫忙找人,最好能找到師林少爺,讓他們務必來河邊看看,檢查檢查河水。”
“河水有問題?”
帽叔沒有給確切答案,隻道,“李鐵牛身上的黑氣落進水裡後就消失不見了,那些黑氣是什麼,有什麼危害我們不知道,所以謹慎些為好,查一查大家能安心,說不定也能得到意外之喜,我負責去找少爺和夫人。”
嚴利山不再多問,獨自管家的這一個多月,他的獨立處理事情的能力,提升了不少,“好,辛苦帽叔了,我會儘量將師醫生請過來的。”
帽叔應了一聲,閃身往山裡跑了。
他想找師墨嚴謹,隻能憑借血脈之力。
因為不知道嚴謹他們在哪,相隔有多遠,所以不確定能不能感應得到。
深海這邊,嚴謹一行人將二十多人都移到了自己的船上,其他三艘船墜在輪船後麵。
營救的二十一人,包括麻捷龍卒在內,隻有八人還活著,其他人都已經被吸乾了血和精氣,變成了乾屍。
還活著的幾人,是離麻捷龍卒最近的,受陣法保護最多的人,所以才能麵前留住一口氣。
可惜對方太強,麻捷龍卒的陣法隻能起延緩的作用,所以彆說其他人,就是麻捷龍卒的情況都不怎麼好。
能不能活下來,還不確定。
不過麻捷龍卒是修士,比其他人強上許多,活下來的可能也要更大一些。
麻捷秒怡摟著爺爺,哭得滿臉眼淚鼻涕。
師墨替麻捷龍卒查看過後,輸了靈氣,能不能緩過來,就看造化了。
嚴謹帶著七兄弟替逝去的人收斂好遺容,方國用一行人,能醒的全都醒了,手腳也有了些力氣,強撐著也在幫忙。
都是昔日兄弟,就這麼安靜的躺在這裡,滿心不是滋味。
可惜,狗雜種已經死了,他們想報仇都沒辦法。
隻是這事,回去了,一定要查清楚,他們不能死的不明不白,這個虧也不能白吃。
這些師墨嚴謹是不管的,“墨墨,這裡還探嗎?”
師墨搖頭,她已經探查過很多次了,隻有一個狹長的大峽穀,什麼都沒有,“不用了,回吧。”
嚴謹點頭,招呼人返航。
話音剛落,就察覺到了血脈上的召喚。
行動微滯,擰起眉峰。
“怎麼了?”師墨問。
“我感應到帽叔好似在召喚我,不過太遠了,感應不是很清楚。”
不是什麼急事,應該用不著召喚,為此,嚴謹有些擔憂。
師墨看著嚴家大隊方向,屈指探算,眉頭緊蹙,“大凶。”
兩人不再遲疑,加速往回趕。
帽叔留了血脈召喚,不知道嚴謹能不能感應得到,一時半會也不會有回應,便先回來了。
嚴利山已經打通了裴家的電話,裴老爺子接的電話,嚴利山跟他說了情況,請他幫忙找人。
裴家自然知道倡廉市的事,聽了嚴利山的話,也覺得情況不簡單,表示一定幫忙找到人。
嚴利山連連感激,掛了電話繼續帶著人去找李三妞。
裴老爺子大概能算到華城的行程,所以直接打到市裡醫院找人。
市裡醫院說去了縣城,便又打去縣城,好巧,打的也是禺山縣。老爺子對這個大女婿還是很了解的。
華城還沒到,裴老爺子便給他留言,讓去一趟嚴家大隊,儘快去。並且囑咐他聯係到師林後,帶著一起去。
所以華城一到禺山縣醫院,就得了信,想不通為什麼,卻沒有遲疑,大概了解了醫院和縣城的情況,又馬不停蹄的去嚴家大隊。
到嚴家大隊後,和找李三妞的隊伍遇上,帶隊的正好是嚴利山。
嚴利山見過華城,華城也還記得嚴謹的堂兄弟,嚴大智的大兒子,知道是個老實勤勞的莊稼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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