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子表示明白了,和謝老商議了一陣,一行人轉道去縣城,黑氣不能碰,那些被黑氣侵染的人,還是得救治。
黑氣被吸走,病患惡化的速度慢了許多,用藥物增強身體素質,恢複身體機能,作用很明顯。
倡廉市鬨得人心惶惶的奇怪病症得到控製,大家都鬆了口氣。
不過譚振國還是勒令眾人不得隨意出家門,更不能去碰河水。
他們都懷疑,病症跟河水有關。
第五天下午,師墨一行人終於到了倡廉市,師墨讓崽崽們和四老先回去,他們去趟醫院。
知道他們有正事,崽崽們乖巧聽話的帶著四老離開。
醫院裡,這會人山人海,沒人顧及得上師墨幾人,病患也都隔離起來了,他們根本看不到。
這裡沒人認識他們,用不了特權,隻好走人,去禺山縣醫院看。
到縣城時天已經黑了,師墨放出精神力,找到師子,帶著人直接過去。
師子還在加班加點的研究治療病患的藥物,瞧見師墨一行人,又驚又喜。
“小墨,小謹,你們終於回來了,快,快來看看。”說著直接拽著人去病房。
師墨這群人都和普通人不一樣,哪怕是七兄弟都因為嚴謹的緣故,身體脫離了普通凡人行列,能夠看到這些人身上的黑氣。
師墨看了眼,確認自己的判斷沒錯,是黑氣吸食了生機,造成的機能衰減。
“麻捷族長,您看看,是不是東海的那個。”
麻捷龍卒養了這些天,身體好了大半,普通行走說話做事,沒有問題。
上前探了探病患身上的黑氣,臉色凝重點頭,“是,它的氣息我很熟悉,可以肯定是同一種黑氣。而且我懷疑,襲擊我們的黑霧會那樣強,就是因為有這裡這些人的生機為支撐。也或者說,背後那人,以吸食這些人的生機供使自己使用,生機越多,他就越強,也能達到不為人知的目的。”
“以黑霧吸引我們過去,是他為自己找的血祭品,與吸附生機同時使用,加速自己目的達成,亦或是,生機和鮮血,都是他達成目的必不可少的東西,兩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
師墨眉頭緊蹙,確認了是同一人所為,就要看看是不是和李鐵牛身上的相同。
如果是,就要徹查李家。
“三哥,李鐵牛的屍體在哪?”
“之前帽叔不讓我們動,我們便沒動,後來華省請了一個特殊部門的人過來,那人將屍體帶走了,帶去了什麼地方不清楚,華省可能知道。”
“特殊部門的?”師墨看向麻捷龍卒。
老爺子沒見到人前,肯定也是不知道的,他對特殊部門不熟。
不過他們有相同的擔憂,那就是那人是不是和那個隊長是一夥的,如果是,他們想得到李鐵牛的屍體怕是不能夠了。
“帶走多久了?”
“兩天了。”
兩天要做什麼都做了,他們急也急不來,“李三妞找到了嗎?”
“沒有,就跟憑空消失了一般。”
師墨擰眉,“秒怡,將他們身體裡殘留的黑氣都驅散。”
“是師傅。”
師子挑眉,“小墨收徒了?”
師墨揚唇笑笑,“緣分。”
麻捷秒怡衝師子樂,“三師伯好。”
師子在帝都見過麻捷秒怡,自然認識,聞言在身上摸了摸,什麼都沒有,“好好好,那個,改天,給你補禮。”
“謝謝三師伯。”
師子還是第一次聽這樣的稱呼,覺得有些新鮮。“不客氣。小墨,你們過來怕是還沒來得及休息,先回去歇歇,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師墨想了想也行,帶著一行人去縣城的屋子休息一晚。
剛好,崽崽和四老也都是在縣城落腳的,太晚了,沒回去。
翌日一早,起來趕路回村。
村子裡已經平靜下來,該做什麼做什麼,現在已經正月底,馬上二月,即將開始春耕,嚴利山帶著村民在忙碌,農具什麼的都收拾出來,種子也從公社拉了回來。
他還是第一次帶頭做這些,心裡雖虛,麵上倒是表現得很平靜,做事也穩妥,一直沒出錯。
師墨他們一行人回來,村子裡的人第一時間就收到了消息。
帽叔見到師墨嚴謹,滿心擔憂瞬間就散了,真是太好了,陣法快要被撐爆了,師墨再不回來,他就要哭了。
嚴利山是真哭了,抱著嚴大智,哭得稀裡嘩啦的。
一個中年漢子,哭得跟兩百斤的孩子似得,嚴大智一張老臉漆黑,這都什麼倒黴兒子。手機地址:(小)看書更便捷,書架功能更好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