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鄉親們,師墨是嚴家大隊的吉祥物,大家心知肚明,護得緊點無可厚非。
最近,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嚴家大隊有今天,全靠師墨一個人的話,引得不少人前來看猴似得看師墨,他們能高興嗎。
雖說這話沒錯,但卻不能拿去外邊說,說得好,人人誇讚,說得不好,是會引禍上身的。他們沒文化,可不代表沒腦子。好名聲是好,但好過頭就危險了。
所以,村口有專人守著,一旦有陌生人靠近,就會被大爺大媽圍著審問。
穀詿覺得心好累,直到透過人群,看到姍姍來遲的蒙平英,穀詿差點哭了。“蒙同誌,蒙同誌,這裡,我在這裡。”
蒙平英是和穀詿一起過來的,不過她剛剛有點事,耽誤了一會,讓穀詿先自己過來,哪知道會被圍上。
蒙平英也看不懂,疑惑著一張臉上前,“這是怎麼了?”
大爺大媽對蒙平英熟悉,他們對師墨家的人都很禮遇熱情,“喲,蒙同誌回來了,一路上辛苦了吧。”
“您可算是回來了,老首長和任同誌師同誌都很惦記您呢。”
“是啊是啊,我頭天還聽孩子們念叨三舅媽呢。”
不管話真話假,眾人這麼熱情,饒是性子孤冷的蒙平英都不得不扯個牽強的笑,對著眾人點點頭。
大家知道蒙平英不會寒暄,也沒為難她,道,“蒙同誌,您認識這人嗎?他說來找師同誌,我們沒見過他,不敢隨便放人進去,免得又是些不長眼,打擾師同誌的。”
蒙平英聽出了點意思,皺眉問,“有很多人來找我小妹?”
“也不是很多,反正隔三差五就會來一個,說是聽說嚴家大隊全靠師同誌一個人支撐,才能有今天,所以,特地過來看看,這麼能耐的人長什麼樣。”
“開始我們不知道這事,接連來了三個之後我們才察覺不對勁,這是有人找事啊,所以我們就守在這,不讓人進去。”
蒙平英麵色微沉,“多謝各位了,等我回去了解了解情況,再好好感謝各位,這位同誌是小妹夫的朋友,來請小妹幫忙的,他們認識,放心吧。”
眾人一聽,笑嗬嗬道,“既然是師同誌和嚴老大的朋友,我們自然放心,這位同誌,剛剛有怠慢的地方彆介意啊,你們趕緊回家吧,謝我們的就不用了,沒多大點事。”
蒙平英笑笑,帶著穀詿回家。
穀詿第一次感受到了師墨在嚴家大隊的地位,心底無限感歎,這樣的地位對得起她神鬼莫測的能力。
到了家,其他人都不在,隻有師墨在勤勤懇懇的算賬,整個人都是懵的,她實在不適合做這些零碎細致的事。
見到蒙平英和穀詿還有些意外,“三嫂和穀同誌一起回來的啊,穀同誌怎麼成這樣了?”
他們第二次見的時候,穀詿把自己收拾得挺好,沒想到第三次見,比第一次見還慘。
蒙平英也有些嫌棄穀詿,默默的遠離了一步,道,“我回來的時候,正巧讓穀同誌碰上了,他說也要來找小妹你,想和我同行,主要是他沒錢買票,想我幫忙墊付,當然一路吃喝都是我付的。”蒙平英這直性子,可沒有給誰留臉的習慣。
穀詿被說得臟兮兮的臉一陣紅一陣囧,訕笑著看向師墨,“那個,這兩個月忙著雕刻,沒有收入來源,積蓄都花完了,所以不得不麻煩蒙同誌。”
師墨嗬嗬,難怪會慘成這樣,他所謂的積蓄,怕也就是那麼三瓜兩棗,能活到現在,純屬命硬。
“沒事,自己人,你們都餓了吧,瑞塔,弄些熱水,給三嫂和穀同誌洗洗,再弄些吃的。”
“是,夫人。”蒙平英接受良好,回了自己住的屋子收拾。
穀詿不但窮,還窮得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之前有的,都被他拿去換吃的了,就身上這套破破爛爛用來遮醜的。
所以這會師墨讓洗漱,他隻能更加窘迫的站著。
師墨了然,直想翻白眼,讓帽叔拿套他能穿的衣服出來。
穀詿連連感激。
兩人洗漱好出來,吃了東西,蒙平英去找安保隊員,穀詿便將自己刻好的東西,遞給師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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