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將視線從門口處收回來,看向了躺在上的宮野誌保,嗬嗬笑道:“你好啊,小朋友,我叫………”
“阿笠博士。”宮野誌保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冷靜的說道:“我認識你。”
“誒?”阿笠博士懵了。
這孩子怎麼和小羽一樣,不按路出牌?
現在的小孩子,到底是怎麼了?
“先自我介紹一下,宮野誌保。”毫不猶豫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代號‘雪莉酒’,來自………”
沒有澤羽在場,她輕而易舉就退出了不自然的狀態,恢複了冷靜,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一個小孩子。
伴隨著她的開口,阿笠博士臉上的表從愣住變得凝重,態度越來越嚴肅。
…………
過了一段時間。
澤羽推開房門,大聲喊道:“我回來啦!”
他計算好了時間,宮野誌保和阿笠博士兩人已經談好,她也吃下了便當和感冒藥。
此時,看見他走進來,兩人紛紛望了過去。
“我可以叫你‘小羽’嗎?”宮野誌保試探的問道。
澤羽點了點頭:“嗯,很多人都這麼叫我。”
包括你姐姐也是。
“你之前問過我的名字。”宮野誌保的眼裡閃過一絲複雜之色,緩緩的說出了自己的新名字:“我叫‘灰原哀’。”
“很好聽的名字呢。”澤羽微笑的稱讚道:“人如其名。”
“誒?”灰原哀愣了一下,她原本還以為,澤羽在知道了這個名字之後,會覺得奇怪。
沒有想到,他不但不覺得奇怪,反而誇獎起自己的名字。
不過,澤羽對她的評價是,人如其名………
灰原哀大概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可是,自己看起來真的有那麼哀傷嗎?
她表示疑惑。
“我可以叫你‘小哀’嗎?”澤羽問道,似曾相識的場景再一次上演。
灰原哀想起自己之前剛說過差不多的話,於是就同意道:“可以。”
既然她可以叫對方為‘小羽’,那麼,對方自然也可以叫她為‘小哀’,這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小哀,現在已經很晚了,你在這個房間裡睡覺吧,我也要回到自己的房間了。”澤羽很自來熟的喊著灰原哀的昵稱,就好像他以前喊過很多遍一樣,顯得很是熟練。
灰原哀點了點頭。
“還有,博士。”澤羽抬起頭,看向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阿笠博士,有些不滿的說道:“你這棟屋子很好,但是有一個明顯的缺點。”
“什麼缺點?”博士也有些好奇。
他覺得自己的屋子已經很不錯了,雖然有一些不可避免的缺點,但應該談不上明顯才對。
“房間太多了。”說完,澤羽頭也不回的走了,順便把門關上。
阿笠博士靜靜的看著澤羽離去的影,還有關上的大門,愣在原地。
灰原哀也沉默了。
“………”
她一臉無語。
對方剛才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