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少年偵探團的邊這麼久,灰原哀也不是毫無收獲,根據這些子的經曆,她大概摸出了一種規律。
像現在這種況,大家都在等某一個人,但那個人卻遲遲不肯出現的話……
那他大概是涼了。
就像上一次的四井小姐一樣,她才剛死不久,灰原哀的印象很深刻,自然記得一些細節。
按照規律來看,金穀裕之這麼久都沒有出現,應該是涼得不能再涼了。
所以,灰原哀才會這樣說。
“何出此言?”
“小朋友,話可不能亂說。”
聽到灰原哀的話,大家的表都顯得有點嚴肅,製止了灰原哀。
“或許,這並不是亂說。”新垣雪美看著灰原哀,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眼底似乎有一絲柔流轉:“金穀先生這麼久都沒有出現,你們難道一點都不擔心他嗎?”
雪美眼裡的柔一閃而逝,很快就恢複了正常,雖然灰原哀沒有看見,但她似乎有所察覺,抬頭看了雪美一眼。
不知道為什麼,灰原哀有一種感覺,新垣雪美似乎格外的照顧自己。
當自己被批評的時候,她也是第一個站出來,替自己說話的。
但自己明明不認識她才對。
真是一個奇怪的大姐姐啊………
灰原哀心裡的緒逐漸複雜起來,上一個讓她的心緒複雜的人,是澤羽。
聽到雪美的話,服部平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站起來:“說得也是,金穀先生沒有按照約定前來,說不定是遇到了一些意外,我還是去他的房間裡看一下吧。”
“研人,我困了,我們也走吧。”那個尖酸刻薄的女人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眼睛,對著坐在自己旁的男朋友說道。
看到服部平次準備離開,她也有些意動,不想再繼續等下去了。
都這麼晚了,還不如直接回房睡覺,那麼大的,難道睡著不舒服嗎?
“笨蛋。”那個戴著眼鏡的波浪頭男人冷笑了一下:“現在離開的話,就是輸了,隻有堅持到最後的人才可以獲得珍藏版的《血字的研究》。”
聞言,剛準備要離開的服部平次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
波浪頭男人所說的可能,服部平次也有考慮過。
現在這一切很有可能是金穀裕之的考驗,若是提前離開,就會失去獲得書籍的資格……
但服部平次並不在意。
他又不是福爾摩斯迷。
反正他也不在乎那本珍藏版書籍,失去資格就失去資格吧,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想到這裡,服部平次收回視線,邁動了腳步,就準備要離開。
就在這時……
“等等,那是什麼?”
名叫‘研人’的波浪頭男人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一般,驚訝的看著窗外。
彆墅旅館的窗外就是懸崖。
“那是旅館老板的車子?他在開車?”研人的臉上露出疑惑不解的表。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