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想說的台詞都給搶走了。
“還真是一樣。”秀和看著澤羽手裡的兩張紙條,臉色微微一沉。
其他人的臉色也不好看。
澤羽好心的安慰道:“雖然字跡一樣,但這也無法證明什麼,說不定他是模仿的呢?”
澤羽的話,看似好心,想要安慰這幾個因為爭奪遺產失利的沮喪的家夥。
但這種話,落到柯南的耳朵裡,他怎麼覺得,澤羽這是在嘲諷呢?
“或許,你說的是真的。”秀和點了點頭,似乎是找到了底氣一般,說道:“一點字跡,不能證明什麼,我們不能放棄,必須找出證據,證明那個家夥是假貨。”
澤羽看著他,迷惑的摸著下巴。
這個家夥,是不是有點瞪鼻子上臉了?真會順著杆子往上爬啊!
秀和的話音落下,大家停止了無意義的爭論話題,想要回到房間裡。
在路過走廊的時候,有希子隨意的轉過腦袋,看了一眼院子裡的那口老井,感歎道:“這口井還在啊?你們還沒有把它給填掉呢?”
“因為我爸爸不讓我們填掉它,他說,如果這口老井被填掉了,我們就會忘了媽媽。”広美望著這口老井,臉色相當複雜,歎了一口氣。
柯南走了過來,好奇的問道:“這口井有什麼淵源嗎?”
“小朋友,你想聽嗎?広美緩緩的說著:“在15年前,發生了那件事情……”
広美靜靜的講述著當年的往事。
在15年前,広美的媽媽,也就是義房的嫂子,在摘花的時候,一不小心掉進了這口老井裡麵,被淹死了。
就在葬禮舉行的那一天,死者的哥哥跑到葬禮上麵鬨事,聲稱,在藪內家之中,一定是有人故意把他的妹妹給推入井裡的。
那位哥哥十分生氣,在葬禮過後,有好幾次過來藪內家裡鬨事。
但最近,他已經很久都沒有來過了,失去了聲息,就連藪內家也不知道他的蹤跡。
“我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看到過他了。”義行隨口說道:“也不知道,那個老東西到底死了沒有。”
在談到自己媽媽的哥哥的時候,義行的語氣裡麵,完全沒有半點尊敬。
“如果他還活著的話,會不會也跟義房那個混蛋一樣,過來搶奪爸爸的遺產?”敬子有些不放心的說了一句。
“放心,像那種人,是沒有資格繼承遺產的。”秀和安慰道。
“那可說不一定。”
黑暗的走廊之中,藪內真知子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鑽了出來,冷漠的說道:“如果你們的爸爸在遺囑裡麵有提到,想要把遺產分一份給他的話,那你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可惡……”義行氣得咬牙切齒。
“那個家夥,似乎因為妹妹的死,對你們懷著恨意呢。”真知子用嘲諷的語氣說道:“不過,15年前,上一任夫人死去的時候,我還沒有嫁過來,所以這件事情,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好了,我要去參加朋友的婚禮了,這裡就拜托你們了,再見!”
真知子笑了一聲,邁開步伐,就準備離開這裡。
就在這個時候,柯南的瞳孔猛的收縮起來,驚駭的望著院子裡的大門。
此時,大門露出了一條門縫,似乎有人站在那裡,偷窺著這個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