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澤木酒保就毫不猶豫的動手,殺掉了村上丈,然後借用他的身份,向著和毛利大叔有關係的那部分人展開報複。
澤木酒保之所以會襲擊和自己沒有任何恩怨的目暮警官和妃英理,是為了故意混淆視聽,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接下來,澤木酒保會不斷對毛利大叔的其他親朋好友動手,但這些人之中,大部分的人都隻是掩飾而已。
他真正想要殺死的那幾個人,就藏在這部分人裡麵。
就是那四個家夥:一個開車撞了澤木酒保,一個侮辱了澤木酒保,一個寫書不認真,一個糟蹋美酒。
哦,對了,還有一個侮辱了紅酒的金發的小鬼,這個家夥也要算上。
在澤木酒保看來,自己用村上丈的身份行動,看似對一大群人下手,實際上是對其中的五個人下手,應該沒有人會識破自己的計謀才對。
如果情況沒有出差錯的話,在暗算了身為無辜人士的妃英理之後,澤木酒保還會對阿笠博士下手。
說不定,他在襲擊阿笠博士的時候,還會順帶乾掉嘲諷過自己的澤羽。
澤羽向來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他可不想得到對方找上門來,對博士下手,才展開反擊。
他要提前對澤木酒保動手,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誰叫這個家夥這麼瘋狂呢?
澤木酒保竟然敢對妃英理和阿笠博士下手,這已經觸及到了澤羽的底線。
如果不是因為原則的問題,說不定,澤羽會對這個家夥痛下殺手,將他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抹除掉。
當然了,就算澤羽不打算殺掉澤木酒保,也絕對不會放過他就是了。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
澤木酒保的家中。
他臉色陰沉的坐在沙發上? 拿起一瓶紅酒,倒進酒杯裡,品了一口。
但澤木酒保卻感覺不到任何的味道? 味同嚼蠟? 沒有絲毫的滋味。
澤木酒保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漆黑,眼裡有憤怒的殺意在閃動。
“混蛋!”他怒吼一聲? 拿起酒瓶,就往地上猛砸過去。
嘩啦一聲,酒瓶被摔碎了? 鮮紅的紅酒流了一地。
但澤木酒保卻沒有在意,他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雖然澤木酒保將美酒看得跟自己的生命一樣重要? 但如果他失去了品嘗美酒的能力? 那麼,美酒還有什麼用呢?
就像一個喜歡踢足球的人? 因為意外而失去了行動能力之後,當他再次看到足球的時候? 不會感到任何喜悅。
反而隻會感到無儘的痛苦。
澤木酒保就是這種情況。
無法品嘗到美酒的滋味,他已經逐漸的瘋狂了? 接近崩潰? 失去了身為人類的理智。
但在徹底崩潰之前,他一定要把那四個家夥都給殺了。
這樣一來? 等到自己的精神徹底崩潰,變成一個瘋子之後? 也沒有太多的遺憾了。
澤木酒保是這麼想的。
他那猙獰可怕的臉色逐漸恢複了正常,麵無表情的站起身,向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等他離開房間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把十字弩。
“下一個是……”澤木酒保想了一下,低聲的自言自語道:“叫做‘阿笠博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