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憑一個人是無法麵對所有困難的,沒有人能達到那種地步,連我也不能。”
“……連你也不能?”
“再拖下去就送你下三途川。”
“……”沢田綱吉心知他無法從裡包恩這裡得到滿意的答案,隻能暫且放下這件事。
一直觀察著他反應的裡包恩眨了眨眼,不懷好意地補充道:“將千夏明年就要升高中了,和那個白發的少年一起就讀東京近郊的一所高中。”
沢田綱吉有些鬱悶地乘上纜車,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扣好了安全鎖,“千夏要升學這沒什麼好說的吧?”
“你想知道那所學校的名字嗎?”
“你知道嗎!”沢田綱吉眼睛一亮,激動地兩手抓住纜車的邊緣看向裡包恩。
裡包恩笑道:“等你下一趟過來我再告訴你。”
“什——不要吊人胃口啊!”沢田綱吉還想追問,可是纜車已經開啟沒了機會,他隻能悲憤地看著裡包恩在終點迎接第二個滾到終點的獄寺隼人。
等他再回到起點時都不用將千夏做心理工作了,他直接等到最後一個出發的山本武抵達終點後就迫不及待地滑入了雪道,將千夏都來不及糾正他剛才的動作錯誤。
五條悟站在雪道中段,看到最矮的一個再次下來時快速地揮動著旗子,未曾想沢田綱吉一心隻想快點到終點,這次還沒到中段就早早地失去平衡滾了起來。
五條悟:……把他當潛在敵人我是不是有點傻?
如果沢田綱吉知道了他心裡在想什麼,一定會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因為不夠專心,沢田綱吉完全忘記了要看旗子的事,而裡包恩每次都用有關將千夏的不同信息釣著他,以至於他第三遍、第四遍、第五遍都在距離不同的地方滾了起來。最後第二輪的特訓也
毫無懸念地拿到了最後一名。
在五條悟不管他人死活的積極態度下,彆說沢田綱吉這個完全忘記旗子的,動態視力好如山本武這個球類運動者都看不清旗子上的題目,這或許也能算是殊途同歸了,看或不看都得不到答案。對此將千夏給出的評價是,做得好,下次不要再做了。
不過這份全員失敗的結果倒是合了裡包恩的心,他從一開始就準備好了四份懲罰項目每人都有份,水端的非常平。滑雪本就是一項危險運動,滑行時的平衡能力、跌倒或者碰撞情況發生時該采用什麼樣的姿勢來應對,再加上裡包恩安排的答題環節還考驗了他們的動態視力,對於這些不過十三四歲的少年來說這項特訓確實是比較困難的事。裡包恩給了每人五次機會,每次失敗都會用墨水給他們臉上畫上一筆,特訓結束的時候四人都頂著被墨水畫滿的臉出現在了女士們麵前。
沢田奈奈:“這是什麼……表演環節嗎?很厲害哦,阿綱!”
碧洋琪抬起護目鏡感歎道,“剛從煤礦裡出來嗎?隼人。”
“唔!老,老姐——”被打了個猝不及防的獄寺隼人一手捂住了胃,一手抓著將千夏的胳膊緩緩滑下。
對獄寺隼人來說,這種程度的挑戰還是太超過了。
將千夏順手撈起癱軟下去的同居人,將他交給了碧洋琪,“隼人這樣下去敵人隻要拿起一個碧洋琪的照片就能打敗他了吧。
裡包恩寬慰道:“這種程度的條件反射還得慢慢來,總有一天他會適應的。”
五條悟更是在聽了將千夏的解釋,了解了獄寺隼人突發惡疾的原因後直接暴言:“把他關進貼滿姐姐照片的房間裡就能好吧?”
沢田綱吉拿著沢田奈奈遞來的手帕說道:“五條君,你比裡包恩還要魔鬼。”不管是揮動旗子的時候,還是剛才的提議,都是魔鬼級彆。
五條悟嘲諷地笑道:“因為我和你們不一樣,對你們來說這隻是一場訓練,對我來說這可是打壓的好時機。”
他的用詞令沢田綱吉擦著臉的手頓了一下,他屈起手指讓手帕塌下去一截,棕色的雙眸緊盯著五條悟的笑臉,“五條君是什麼意思?”
“聽不懂嗎?希望沢田君一直保持這樣的遲鈍哦。”五條悟說著看向正坐在雪地上用玩偶頭套逗一平和藍波玩的將千夏,“你們現在太弱了,他還是適合在我這邊。”
手帕遮擋下的嘴角不悅地拉平,沢田綱吉難得語氣帶著冷意地說道:“五條君,千夏想要在哪裡是他自己的事,不管是你還是我,都不能左右他的想法。”
五條悟側過身看著沢田綱吉,本就是冷色調的眼睛此時看上去更加冷漠,“不要把自己不肯努力說得那麼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