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五條悟本來想說,他看到將千夏突然從身邊消失又出現在眼前的話是有可能這麼乾的,然後在聽到他的比喻後以及用爬來形容他的動作後,他就住了嘴。他五條悟不管最什麼都一定是最帥的那個,像猴子一樣爬是不可能的!
“然後是你,”將千夏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夏油傑,“你什麼時候乾過站在樓梯上陰惻惻地觀察彆人的事了?要不是我察覺到視線有些熟悉,很可能就直接拿起擺件丟你了。”
夏油傑頓了一下,否認地搖頭。他確實不會陰惻惻地去觀察彆人,他看將千夏一向是是大大方方看的。
將千夏認為自己說服了兩人,於是開始以自己為例來證明他的猜想,“而且我發現自己也受到了一些影響,我的行為舉止在貼近米山椿,可能是被她的人設影響了一些。”
夏油傑:“例如?”
“我對阿葵的態度,雖然知道她很有可能是影響咒靈最深的那一個,但是我不至於對一個孤苦無依的女孩那麼冷漠。而且完成帶她更換病服的事件後,我突然能聽到環境帶來的聲音了,我猜測這可能是一種融入領域核心的表現。”
說到環境音夏油節抬起了眉頭,“我也聽到了環境音,在我從樓梯上看到你之後。難道是因為我沒有出聲,隻是在你背後的位置看著你的狀態符合了佐川宗七郎的人設嗎?”
將千夏點頭道:“有可能,五條你呢?”
五條悟眨了眨眼,此時他的墨鏡不在身上
,缺少了那一點點的遮擋讓他提不起太大的勁,“不知道原因,我在木屋裡看日記的時候就聽到了很多聲音。”
“比如?”
“是被害者的哭泣聲哦,從焚化爐裡傳出來的,我打開一看卻又什麼都沒有。”
夏油傑表情複雜地看著他,“你竟然還打開焚化爐看啊……”
五條悟搖頭道:“又不是我害的他們,倒不如說我們現在做的事就是在揭開他們被害的真相啊,怎麼說也應該心懷感激,在這裡嚇我做什麼?”
將千夏愣了一下,隨即道:“也對,等任務結束我們就想辦法把這裡的是揭露吧。我們查到的被害者的名單遠遠超過了庭審上的被害人數量,不管最終結果是怎樣的,我認為將這份名單提交上執法機構是我們該做的事。”
“是,如果這次的事件順利結束,有必要讓法院再次審判他們。”
隨著將千夏這句話落下,一種奇妙的感覺環繞住了他們。像是解除了什麼限製一樣,三人的肩膀驟然一輕。
夏油傑愣了一下,他伸手擺了擺,從他的手心裡突然跳出了一隻咒靈,“……你們感覺到了嗎?”
五條悟伸手朝護盾內側擊出一股咒力,“這咒靈,給我們解除限製了?”
將千夏聞言捏了個輔助魔法,本來他想用高等級的魔法,卻發現無法使用,逐層降級下來才試出來現在已經能夠使用三級魔法了,“不是完全解除,大約是解禁了30%。這樣咒靈打開領域的意圖就很明顯了。”
五條悟點頭道:“它想報複現在蹲監獄的院長那群人。”
夏油傑拍了拍腳邊蹲著的三級咒靈腦袋,讓它回到自己的術式中,“如果我說能幫它解決院,”領域空間突然波動了一下,室內景物扭曲了一瞬,夏油傑連忙強調,“我是說如果,請你反應不要太大。”
五條悟神情閒適地靠著身後的貨架,“如果罪行增加後,審判的結果還是沒到死刑,我們就幫幫你好了。”
夏油傑皺眉看著他:“我們還隻是學生,而且如果用咒術的話留下的殘穢會讓‘窗’找到我們。”
五條悟:“喂喂,你這不是已經開始考慮用咒術了嗎?”
夏油傑被噎了一下,他雖然成為了咒術師,但是十五年來普通人的教育讓他的道德觀念比家係類的咒術師們要強得多,自然不會去主動做出用咒術傷人的事來,也不會為了收服強大的咒靈而去用謊言來誘騙對方。
“我並非那個意思,不管是普通人還是咒術師,犯下的錯誤就應該由本人一點不漏地承擔起來。我們隻是學生,能做到舉報這點就已經是極限了。”
五條悟似乎很喜歡挑戰夏油傑的一些正論,他挑起眉頭說道:“那麼當法律不公的時候呢?像現在的審判結果不就是嗎,明明呈堂證供的內容明明足以定為死刑,結果審判最重的一個也不過是無期徒刑,正義遇到邊界的時候又該怎麼做呢?”
將千夏聽到他們兩人吵架就有點頭大,往常他們的爭吵會從嘴仗到肉搏,最後兩人都用上咒力以黑閃一較高下,也有都用上咒術的時候,不過通常在那之前會被趕到的夜蛾正道施以正道的鐵拳製裁。現在夜蛾正道不在這裡,能阻止他們之間的爭吵升級的就隻有將千夏了。
笑死,他才不乾。
“我去米山椿的宿舍一趟,你們兩最好也回自己該去的地方。”將千夏直接撤掉了護盾,伸手擰開儲備室的門離開。
他走得太快,五條悟和夏油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出了門。
五條悟搓了搓自己的鼻子,“我感覺……”
夏油傑:“你感覺。”
“千夏
好像比平時要凶一點誒。”
“……難道是米山椿的生理期嗎?”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