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像,你記在心裡就好,彆帶出去。”柳茹月擔心畫像落在了有心人眼裡。
她是恨陸铖澤,可孩子的的確確是她何陸铖澤那個負心漢生的,總有幾分像陸铖澤。
上一世弄死她和雪蓉的是陸铖澤,可她也不得不防著沈丞相這邊的人發現真相來滅口。
“十娘,你要我幫你,就得把事情給我說清楚才好,如果不說清楚,我到時候問錯了人……尋錯了方向怎麼辦?”
聞言,柳茹月看了一眼麵色了然的鶯歌。
是啊,鶯歌是個聰明的女子,她怎麼可能發現不了自己在忌憚什麼呢。
她要找孩子,非得往京城來,又不斷的換身份,似乎在忌憚著什麼,到了京城還不敢去報官。
彆人可能猜不透,鶯歌能猜到一些。
“”
被柳茹月抱在懷裡的狗娃,突然伸手指著起
身要離開的楚阡澈,叫了起來。
鶯歌一臉吞了蒼蠅的怒瞪狗娃,瞎叫什麼,沒教他叫過爹啊,難不成是聽陳堯叫過陳熙爹就學以致用了?
柳茹月也很尷尬,忙抓回指著楚阡澈的手,“他不是你爹。”
而楚阡澈震驚的望向她懷裡的孩子,又看了看男子打扮的柳茹月,“你是女的?”
“是啊,我們都是女的,我們帶著一個孩子上路多危險啊,所以才想高價找個鏢師護送我們進京。”眼看暴露了,鶯歌也不再擰著嗓子說話。
“爹,抱抱!”
狗娃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一個勁兒往柳茹月懷外擠,伸著雙手要楚阡澈抱,“爹,爹~”
一時間,大家都沉默了。
鶯歌隻想上前捂著這孩子的嘴。
放楚阡澈離開,他接下去的幾年也找不到那個人,還不如跟著她,她還能給他一點提示,讓他少走彎路。
而且,她的確需要一個可靠、武力值高、人品又好的護衛。
對楚阡澈,她算知根知底,柳茹月不打算放走他。
知道楚阡澈麵冷心軟,柳茹月可憐巴巴的哭了起來,“楚鏢師,我們一家人原本和和美美,帶著全副身家出了門,打算去京城投奔遠房親人,路過大萬山司的時候,我們的家丁全都沒了,孩子他爹被山匪殘忍的……。”
體貼的捂上孩子的耳朵後,她才繼續說道,“我夫君被山匪捅了三十多刀,還把他的頭砍了喂狗,嗚嗚嗚,他死的好慘啊,我們都嚇壞了。”
柳茹月當真希望陸铖澤不得好死,千刀萬剮也不為過,鶯歌機靈的跟著她的述說默默的抹起了眼淚,“十娘,你彆說了,彆說了,我好怕~”
孩子不懂事,看到大人哭,也跟著哭了起來。
柳茹月替狗娃擦著眼淚,“我和小姑實在是害怕,才女扮男裝上路的。”
“即便這樣,那些乞丐也會欺負我們,我們沒有辦法,隻能拿著僅剩的銀子找上鏢局,進門還被你們鏢局守門的雜役欺負了。”
“就是,看我們孤兒寡母、穿的又差,就狗眼看人低。”鶯歌在一旁幫腔,借機發泄一下對守門雜役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