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家是對不起黎伯母,我父親母親也在鄉下過了二十多年貧困的淒苦生活,也算是在彌補當年對黎伯母的傷害了,我也因此不得得勝候闔府歡迎,我曾想靠自己的努力讓兩家人重歸於好,這次幫柳茹月給你們傳信,也是我最後的努力。”
嶽無逸重新遮好麵部,“還是那句話,信誰,看你們自己如何選擇。隻是你們一旦選了為了找上門的柳茹月和右相和平共處,那以後你們就是我和柳茹月畢生的敵人。”
最後看了一眼夫妻兩人,嶽無逸翻窗離開。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他隻能這麼說,因為他和柳茹月的確沒有證據證明她的身份。
這次,他冒的風險的確很大。
一旦這兩夫妻犯蠢,他和柳茹月是一夥兒的事,右相府極有可能會知道。
所以,他必須讓這兩夫妻有所顧忌。
易炎彬方才的話是合理質疑,但沒辦法自證的情況下,隻能逼他們。
兩個柳茹月,總有一個是真的,一個是假的。
做錯了選擇,那就有可能害死其中一個。
有這樣的顧慮,他們至少在選擇與右相互相試探的時候,不把嶽無逸率先暴露出來。
而且,也提前說清楚了柳茹月可能不是他們孩子,很可能隻是奶娘的孩子的情況,避免將來黎家發火。
嶽無逸拍拍屁股跑了,剩下兩夫妻愁容滿麵的對望。
“果然,我還是討厭嶽家人!”一想起嶽無逸方才說的話,黎淺淺就嘔的胸口疼。
“聞名不如一見。”易炎彬此刻也與黎淺淺同感,“娘子覺得,他的話可信麼?”
黎淺淺略顯頭疼的揉著山根,“現在我更是糊塗了,不管信上還是來找咱們的女子,都說柳茹月是我們的女兒,現在嶽無逸又說可能是奶娘的孩子,我現在才想起,奶娘和她女兒都與我有幾分相似,所以……”
“是啊,我們都忘記了這麼一種可能。”也怪不得嶽無逸說柳茹月不敢去找他們了,她連自己叫什麼都忘記了,定然也是不記得自己到底是奶娘的孩子,還是穎兒的。
“如果她是奶娘的孩子,我們找到她,也問不出什麼。”本以為進京就能弄明白孩子的身份,事實卻潑了兩夫妻一桶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