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珍進去換掉了身上的旗袍,拿了一身家常穿
的舊衣衫,換了雙平底布鞋,下樓拿了圍裙,看見來娣一拐一拐地也在收拾。
巧珍下來勸來娣:“媽,我給你打水,你先歇著,我在這裡收拾。”
“對啊!來娣,你先進去休息,等下要是病發起來就不好了。快去歇著!”阿蘭嬢嬢勸著來娣進去。
巧珍給來娣打了水,讓她進去擦洗。拿了水壺在液化氣灶上燒上熱水。
外麵收拾地已經七七八八,鄉下婚禮明天還有一天,倒也不著急。關了門,把熱水瓶都倒滿了,再提了熱水上去,林偉靠在那裡閉著眼睛,巧珍索性先自己洗了個澡。再兌了水,打算湊合著給林偉擦一下算了。
溫熱的毛巾覆在他的臉上,林偉睜開了眼,巧珍看他醒了:“醒了就去洗澡!”
“不想洗,要你給我擦!”這些話說出來有些?怎麼說呢?撒嬌的味道,看來是酒還沒醒。
巧珍無奈地笑了笑,一條腿跪在床上,開始伸手解開他的襯衫扣子,拿著毛巾給他擦身,扯著他起來,他還嗬嗬笑著,任由她脫下襯衫,換上睡衣,又去換了水,換了毛巾,拍著他說:“起來洗腳!”
沒想到他卻站起來,解開皮帶,脫了褲子,指了指:“這裡沒擦!”
巧珍看著某人站在那裡,眼神迷蒙地帶著傻笑,一直以為他醉了不過是睡覺,很老實。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幕,要不要叫他一聲“臭流氓?”
他要擦就給他擦唄!熱毛巾剛剛擦上去,就被他一把拖住,天旋地轉之下,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身上的睡衣被扯開,扣子如蹦豆子一般劈裡啪啦地掉在了地上,巧珍手裡還抓著毛巾,他的頭已經埋在了她的頸間,手伸到她的手上,扯過濕毛巾往地上扔。
脖子裡傳來的刺疼,這夥計在啃鴨脖嗎?這下臭流氓就不是問號了,改成感歎號了!
再醒來就是第二天早上了,晨曦透過窗簾投射進來,林偉睜開了眼睛,伸出手臂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的手臂光溜溜的,撐起身體,身上沒穿睡衣,他平時都是穿著睡衣睡覺的。
邊上巧珍側著身體,露出一個腦袋,呼吸均勻,睡得正香,腦子裡好似有點什麼回了神,昨天晚上巧珍給他擦身,然後?他揭開了被角,看著
被子裡的自己,再看巧珍露出了後背,她的皮膚光潔細膩,肩胛骨上還有他的牙印,林偉用手臂蒙上了眼。昨夜自己乾了什麼?漸漸地記憶回到了腦子裡,昨夜他一定是瘋了。
想到那些,林偉往被子裡鑽,這個動靜大了,吵醒了巧珍,巧珍睜開眼,問他:“醒了?”喉嚨有些啞,她咳了兩聲。
聽見巧珍沙啞的聲音,林偉越發羞愧難擋,索性被子蒙住了頭,巧珍看他那個樣子,縮在裡麵,在被子下麵伸手擰了他的腰一把:“壞事乾好了!你躲什麼啊?”今天縮成這樣,昨晚可是勇猛無比,不管不顧的,都快把她撞散架子了。
林偉過去一把抱住巧珍貼著她問:“有沒有弄疼你?”
巧珍在那裡哼哼不想理他,昨夜開口求饒,都沒有放過她,現在來問是不是晚了?
林偉還貼在她的耳邊:“是不是不舒服?”
巧珍坐起來:“沒事!起來了,今天還有一天呢!等下客人都來了!”
聽巧珍這麼說,他懸著的一顆心算是放了下來,可是看自己在她身上弄下的痕跡,又提起了心來。巧珍把被他撕了扣子的睡衣給披上,下床去穿拖鞋,剛剛下地,那腿有些發抖。
幸虧自己買過一件中袖的高領針織衫,下麵配上一條亞麻的闊腿長褲。也算是包裹地嚴實。
兩人下樓去,聽見巧珍聲音異樣,阿蘭嬢嬢在那裡對自己兒媳婦說:“麗麗,你看巧珍現在這個天氣婚禮,穿那麼薄,都感冒了,喉嚨都啞了!你是春節辦婚禮,到時候穿地厚一點,千萬不能穿得跟她一樣。”
聽見阿蘭嬢嬢這麼說,林偉過來:“我說呢,你怎麼喉嚨都啞了,著涼了吧?”
說著給她去泡了一杯菊花茶:“坐邊上去喝茶!”
還伸手摸她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燒,等下多休息!”
巧珍無語,好吧!她,被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