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王掌櫃才臉色疼的慘白,狠狠的把小二推開,眼神陰狠的望著蕭清墨三人,尤其是展昭,他狠聲道:“你們三個是什麼人?敢在我味鮮樓放肆!”
展昭張了張嘴,正欲說些什麼,驀得一灘水從天而降,儘數淋到王掌櫃的頭上,令他本就狼狽的模樣,瞬間如同落水狗般更不堪入目了。
展昭和王掌櫃一起抬頭向上看去,隻見一位白衣青年倚在窗上,手中拿著白玉酒杯,容貌俊美令人讚歎,露出的衣著打扮顯得華美不凡,此刻這位白衣青年居高臨下的望著王掌櫃。
王掌櫃看清他的相貌,滿心怒火竟硬生生憋住了,反倒硬生生擠出一抹笑,“原來是金公子,是在下聲響太大,打攪公子的雅興了,在下馬上解決此事,絕不讓金公子掃興。”
王掌櫃之所以這麼客氣,全因為這位金公子是他家酒樓的客人,非但如此,這位客人還在他們酒樓花了大價錢,出手豪爽至極,當時看見他,王掌櫃就覺得對方絕非常人,非富即貴,輕易不敢得罪。
但心底他卻記下這個仇,打算之後找人查查他的身份,若不是如他所想的那般,今日之恥他必百倍奉還!
那位金公子聞言嗤笑一聲,將手裡的白玉杯往裡麵一丟,隨即飛身下來,目光看著他,像是看到什麼臟東西一般,“你確實打擾了我的興致,要想不叫我掃興,這也簡單,你就自掌三十罷。”
展昭看著白衣青年,眼裡不由得劃過一抹笑意,看著對方神采飛揚的模樣,眼底滿是欣賞。
王掌櫃本就難看的臉色,刹時變得鐵青,咬牙道:“金公子為何這般欺辱與我!”
金公子瞥了他一眼,“欺辱你?你也配?”
展昭看著臉漲成豬肝色的王掌櫃,幾乎笑出聲來,這個金公子說的話可真夠氣人的,不過……乾得漂亮!
王掌櫃的胸口劇烈起伏,喘氣如牛,看著金公子和同樣穿著不俗的展昭三人,好不容易才忍下心口的氣。冷哼一聲,“各位輕便,恕在下不奉陪。”
說完,在小二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走回酒樓。
蕭清墨等人都沒有攔他,四人扶著老伯走到一旁的茶攤上坐下。那位金公子雖然穿著華美,卻對於簡陋的茶攤沒有半點不適,跟著施施然的坐下。
蕭清墨兩人照顧著老伯,楚留香之前替老伯把過脈,此刻開口道:“老人家身體並無大礙,隻是回去後最好修養兩日,一些體力活就暫且放下吧。”
老伯對著四人感激連連,若不是蕭清墨扶著,他早就給四人跪下了。
蕭清墨清雅一笑,本就幫了他,還是個帶著書卷氣的文人模樣,使得老伯對他好感極高,“不知老伯與那王掌櫃如何起得衝突?他竟在光天化日下做出此等事?”
聞言,老伯深深的歎了口氣,臉上的皺紋都似乎更深了些,“各位恩人有所不知,這味鮮樓之前的掌櫃並非這王掌櫃,他是前不久新來的。小老兒承蒙之前的張掌櫃照顧,自家種的菜都賣給這味鮮樓,靠著這些銀子聊聊度日,但自從這王掌櫃來後,就不一樣了。”
說到這裡,老伯愁眉苦臉的,“小老兒今後的菜,要想想其他辦法,不能就這樣浪費在家裡賣不出去,可不行啊!”
蕭清墨一時間隻覺得味鮮樓這個名字聽著有些耳熟,仔細思索片刻後,驀得想起,上次聽說這個名字,是從李姑娘和李二口中。
不過,當時他們並未談及味鮮樓換掌櫃一事,難道那個時候味鮮樓還不是這位王掌櫃?
老伯向四人道謝,堅持獨自離開回家,蕭清墨幾人見他確實沒有大礙,隻好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直到看不見背影,展昭才收回目光,看向身旁的白衣青年,輕聲問道:“閣下俠義心腸,不知展某是否有幸得知閣下姓名?”
白衣青年看了他一眼,他也看見了蕭清墨三人的行為,對他們同樣欣賞,意氣風發的笑道:“在下姓金,名懋叔。你那一腳踹的解氣!”
展昭嘴角微彎,對他的好感更甚,“哪及得上公子,上好的雨前喝就這麼潑出去,做了王掌櫃的洗臉水。”
白衣青年望著他大笑出聲,兩人對視見生出一股惺惺相惜之感。
一旁的蕭清墨兩人隻好靜靜的站著,等兩人互相寒暄結束。
“在下展昭,今日有幸與公子結識,果然不虛此行。”展昭眉眼間帶著從未有過的輕鬆愜意,也許是因為麵前這人身上的瀟灑不羈,與他相處展昭也覺得自己更輕鬆。
然而,方才還笑意吟吟的白衣青年,聽到他的名字後,笑意戛然而止,麵色複雜,“禦貓展昭?”
展昭抿了抿唇,點頭承認。
白衣青年瞬間木了,望著展昭一時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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