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轉頭,就要帶蕭清墨回開封府找公孫策。
聽到公孫策的名字,蕭清墨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苦起臉,他明知道公孫策憂心他的身體,卻趁著公孫策忙碌,和楚留香一起出來,還順道拐走了展昭,若是公孫策得知此事……
蕭清墨恍惚間覺得,自己口齒間都是味道古怪的中藥味。
於是,連忙拉住展昭,極為放鬆的無奈一笑,“展兄,你這麼緊張作甚,我身體並無大礙,他最近那麼忙,我這點老毛病就不必打擾他。”
眼見展昭滿臉不讚同,蕭清墨眼睛一轉,鼻尖間淡淡的鬱金花香使得他靈光一現,“再說了,楚兄也會醫術,你若真的擔心,讓楚兄為我看看就是。”
楚留香也同樣心虛,出來走走的提議可是他起的頭,若是被公孫策知道,豈不成了他把人拐出開封府?還是一拐拐兩!
“不錯,在下對醫術也略通一二,公孫先生如今忙碌不堪,無事我們還是莫要前去打擾。”楚留香順著蕭清墨的話,一唱一和,再次忽悠起展昭。
展昭將信將疑,但想到最近眼底青黑的公孫策,而蕭清墨此時臉色也逐漸好轉,看起來像是沒什麼事,於是點頭道:“好。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
雖然覺得沒有儘興,但蕭清墨也不急在一時,點頭道:“也好,出來也挺久了,下次有空再出來罷。”
即使要回去,蕭清墨也不忘給自己預約了下次出門,提前給展昭打個預防針。
三人一路閒談著返回開封府。
蕭清墨帶著愉悅的心情回到自己的院子裡,然而剛跨入大門,臉上的笑就是一僵。
“上官今日玩的可還開心?”
公孫策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桌前擺著一杯茶,卻早已沒了熱氣,顯然他來的時間不短。看見蕭清墨三人有說有笑的回來,公孫策臉黑如鍋底,嘴角扯出一抹冷嗖嗖的笑容。
蕭清墨心虛的清了清嗓子,臉上帶著清雅溫潤的笑容,“公孫,你怎麼來了,公務都忙完了?”臉上的笑容和煦如春風,即使再大的怒火也忍不住熄滅。
公孫策也不例外,他在院子裡坐了近半個時辰,積累下的怒火就在這一笑中消散的所剩無幾。
到底是蕭清墨自己的身體,即使他身為好友,也不能在做其他,於是疲賴的揮揮手,“罷了罷了,你自己的身子,自己有數就好,我不該過多插手。”
蕭清墨心底咯噔一下,相比於勃然大怒的公孫策,他這樣的表現使得蕭清墨更加慌亂。
楚留香也察覺到不對,上前幾步,懷著真誠的歉意,斂眸低聲道:“公孫先生莫要動怒,楚某也略通醫術,即使帶上官出門也能隨時照看。”
至於半路上,蕭清墨那次驚險些咳疾發作,還是不要告訴公孫策了。
再多的話,也不如楚留香這句有用,他詫異地抬起頭,打量著楚留香。他在楚留香住進來的這段時間裡,也見過幾麵,但從未深交,自然對楚留香不了解。
但憑他的初步判斷,楚留香不是會在這方麵說謊的,這樣一來,蕭清墨出門也有會醫術的人照看,至少證明他並非沒把自己的身體放在心上。
公孫策之前生氣,當然不是因為蕭清墨擅自離開開封府,而是他明知自己身體不好,卻毫不重視,但現在知曉事情並非自己所想的那樣,他當然就沒有了生氣的理由。
緩緩坐回石凳上,公孫策無奈的揉揉眉心,沉吟片刻,決定與蕭清墨坦言相待。
直到許久後,幾人總算是把情況說清了。
今後蕭清墨想出門不必遮遮掩掩,而公孫策也確定蕭清墨的身體並無大礙,不再過於憂心,可謂是皆大歡喜。
“今日你們出去,可曾遇見什麼事?”說開後,公孫策也起了玩鬨的心思,笑吟吟的對著三人隨意的詢問一句。
於是展昭麵含笑意的將與‘金公子’結識說出來。
公孫策指尖輕點石桌桌麵,眯著眼道:“你說他叫金懋叔?”
展昭點頭,皺眉反問,“怎麼?公孫先生,金公子這名字有什麼不對?”
公孫策歎息的望著他,有些懷疑自己和包拯是不是做錯了,不該隻讓展昭做打手的活,看,他現在連腦子都不願動了。
“金懋叔,錦毛鼠,他是陷空城五鼠之一錦毛鼠白玉堂。”
展昭眼睛瞬間瞪大,愕然的望著公孫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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