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他話音剛落,蕭清墨的聲音就在旁邊響起,小魚兒猛的抬起頭,看著蕭清墨抽了抽嘴角。
他說蕭清墨神秘也不是沒有原因的,除了他那奇怪的病以外,就是這人竟然走路都沒聲,他江小魚自小從惡人穀長大,最不缺的就是探查能力和警惕,有人近身絕不可能沒有察覺,但他卻從未感覺到蕭清墨的動靜。
小魚兒心底東想西想時,蕭清墨已經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當然也就看見那位白衣男孩,目光環視一圈,皺眉道:“那孩子怎得孤身一人?竟無人看護麼?!”
小魚兒忍不住哼了一聲,“他看起來和我一樣大,都十歲了,已經是大人了,哪裡還需要什麼人看護。”
若說最讓他不滿的一點就是這個,蕭清墨總是把他當成個孩子,而這對於六歲就能夠手刃惡犬的小魚兒來說,實在是彆扭至極。
十歲,在古代確實算是半個小大人,畢竟十四五就能成親,十歲也不算小。
但對於來自現代的蕭清墨來說,十歲還是被人吐槽的小學生,還屬於孩童的範疇,這麼點兒大的孩子無人看護,尤其還是在這樣一個武俠世界,其中危機不言而喻。
於是他不接小魚兒的話,轉而說道:“你在這裡等等,我去問問情況。”說完,在小魚兒撇嘴的動作中,朝遠處快步走去。
小魚兒有些不開心,但他不會承認。
他覺得自己不是個孩子了,蕭清墨之前對待孩子的態度,總會讓他不自在。但是現在很顯然,在蕭清墨眼中,自己是能夠獨自在外的,他不是個孩子,他小魚兒該高興才是。
然而,嘴角卻緊緊抿著,眼睛望著不遠處蕭清墨和那個白衣男孩的互動,小魚兒覺得自己心底憋著一口氣,本還覺得那小孩長得挺好看,有點親近的意思,但現在……
哼,小白臉!
不一會兒,蕭清墨帶著那人返回,對著小魚兒介紹道:“心男,這是我的學生,叫小魚兒。”
男孩打量了一眼小魚兒,隨後開口道:“我叫鐵心蘭。”
小魚兒雖然對麵前這個‘小白臉’滿心抵觸,但麵上卻笑嘻嘻的道:“蘭是蘭花的蘭嗎?到是挺好聽的。”
他見鐵心蘭之前表現倨傲,想必聽到這話心底必定不滿,甚至一氣之下離開也不是不肯能。
然而鐵心蘭卻根本不在意,隻是解釋道:“不是,是男子的男。”
小魚兒猜測失誤,心底頓時更加氣憤,尤其是這人雖然看著自己,卻那麼清淡,根本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蕭清墨揉了揉眉心,未曾注意倆孩子間的交鋒,或者說小魚兒單方麵的交鋒,隻是微微低頭,對鐵心男道:“你既然是在尋找父親,身邊又無人看守,你雖有些武藝傍身,但還需小心謹慎。若是有什麼為難之處,你可來城東蕭府尋我。”
蕭清墨並不打算收留鐵心男,他自己這情況,養小魚兒一個就已經不容易,再加上一個,他擔心出亂子。再來,從方才的交談中他已得知,鐵心男獨自在江湖中尋父已有一段時日,江湖經驗不缺,也不必他過於擔心。
鐵心男雖跟過來,卻並未完全信任蕭清墨,但明麵上看,蕭清墨的話實屬一番好心,於是他感激的點頭道:“多謝前輩。”
蕭清墨微微頷首,帶著小魚兒離開。臨走前,小魚兒又看了眼鐵心男,趁著蕭清墨沒留意,對鐵心男扮了個鬼臉,眼中滿是挑釁之意。
見鐵心男臉上露出愕然之色,小魚兒心情大好,就像是報了仇一般,唇角高高揚起,笑得一臉焉壞。
轉了轉眼珠,小魚兒想著,反正他已經知道那個小白臉住在哪兒,若是有空他可以偷偷溜出去,找他玩玩打發時間,倒也不錯。
懷著這樣美好的心情,小魚兒跟著蕭清墨回到蕭府。
然後,麵對著厚厚的書,臉色瞬間垮下來
傍晚,蕭清墨靜靜的坐在在書房內,從係統空間裡拿出一樣東西。
修長的手指把玩著看似普通的木球,在某處輕輕一按,哢哢的機括活動聲響起,木球已經成為造型精美的燈籠,而這燈籠的造型卻是一對比翼雙飛的比翼鳥。
姿態纏綿繾綣,隻是看著就能感覺到上麵蘊含的感情。
蕭清墨眉頭微皺,目光出神的望著燈籠,不知在想些什麼。
書房內沉默半晌,他才繼續動作,將燈籠恢複木球原樣,收回係統空間,隨後從身旁的書架上抽出一本空白的書,提筆緩緩寫著什麼。
與此同時,離開移花宮已有大半個月的楚留香,總算找到這個城市。這並非是離移花宮最近的城,但之前那幾座城中都沒有蕭清墨的身影,因此他也不曾多留,一直找到這裡。
抬頭望了望高大的城牆,楚留香輕歎口氣,打起精神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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