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決定好行動,但一路上路途遙遠,天山渺無人煙,若是不準備點兒衣食,到時出了意外可就麻煩了。
於是經過幾人商議後,最終決定次日出發。
夜晚。
蕭清墨與楚留香躺在床上,再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因此楚留香的院子也徹底閒置下來,如今他幾乎夜夜宿在蕭清墨這裡,即使什麼也不做。
兩人談論著接下來行程的安排,他們要帶上三個孩子,而蕭清墨和楚留香隻有兩人,再加上途中諸多事宜,還要對付魏無牙,因此還有許多方麵需要好好商議。
待基本上討論出章程後,輕嗅鼻息間熟悉的鬱金花香,淺淡的鬱金花香就像楚留香本人那樣,優雅迷人,引人探究。
蕭清墨凝視著楚留香的臉龐,忽然淺笑道:“說起來,香帥和我說過我們的過去,但卻不曾說過你的過去,我沒了記憶,也把香帥的風采全然忘記了。”
楚留香摩挲著蕭清墨發絲的手微微一僵,心虛的摸摸鼻子,麵上卻深情脈脈的看著蕭清墨的雙眼,溫柔的道:“和你在一起,我這腦子裡全是我們的過去和現在,那麼多的回憶說都說不完,哪能輪上沒有清墨你的過去。”
甜言蜜語,向來是情人間的升溫劑,即使蕭清墨明知其中有貓膩,麵上也忍不住露出笑意,清淡的黑眸中似有星光閃耀,耀眼的不可思議。
趁著楚留香被美色所迷之際,蕭清墨靠近吻上他含笑的薄唇。
楚留香眉毛微挑,不甘示弱的反擊回去,一個吻兩人你爭我搶的搶奪著主動權。
蕭清墨的身體本就是數據化製造出的,若是他願意根本就沒有呼吸這一說,因此,結束時繞是不需要用鼻子呼吸的楚留香也有些氣喘。
看著微微喘氣的楚留香,蕭清墨嘴角的笑意毫不掩飾,嗓音暗啞的道:“很甜。”
也不知他是指楚留香之前的那句甜言蜜語,還是其他。
但這句話裡的調戲之意卻無法掩飾,本就輸過一次的楚留香,這次接吻竟也落入下風,骨子裡的勝負欲徹底被激起,再加上接下來趕往天山,一路上帶著三個小屁孩,他們絕不會有這樣親密的機會。
因此楚留香眼睛微眯,抬手摟住對麵之人的腰,身體親密交纏,再次吻上對方猶帶水光的唇瓣。
蕭清墨眼底劃過一抹笑意,欣然接納。
伴隨著嘖嘖水聲,屋內的氣氛越來越火熱璿旎,直到深夜方才逐漸停歇。
……
天山地處西北,越是往這邊走,天色越發寒冷,本就是深秋季節,天山腳下白雪皚皚,眼前是一片銀白。
蕭清墨一行人走在這裡,留下一個個腳印。
“這裡就是天山腳下,魏無牙還未離開,我們在這裡等著吧。”蕭清墨抬頭望了望麵前的天山,他依然是係統身體自帶的服飾,寒風呼嘯而過,脖子上寬大的圍巾蕩漾起來,反倒讓他顯得更加縹緲出塵。
楚留香披著一件淡藍色披風,說是禦寒不如說是遮擋風雪,防止自己的衣物沾濕,冷風呼嘯而過,卷起他的衣角和披風,咧咧作響。
相比起他們兩人的風度翩翩,完全不畏寒冷,小魚兒三人就要正常的多,厚實又毛絨絨的衣服裹在身上,三人本就是十歲的孩子,這一下子遠遠望去,就是三個圓溜溜的毛球,襯著還未張開的臉更加稚嫩。
“先生,萬一這裡下起大雪,我們的帳篷能撐得住嗎?”
小魚兒高聲開口,然而在淩冽的北風中,根本沒有顯出應有的音量,但蕭清墨仍然聽的清楚,“你如同往日那般說話即可,我能聽見。”
接著,他將東西拿出來,開始和楚留香一起搭帳篷,“帳篷你不必擔心,撐個十天半個月不成問題。”
當然,實際上撐再久也沒問題,係統出品有保障。
片刻,寬大的帳篷佇立在風雪中,小魚兒幾人鑽進帳篷,真個人都像是回過氣來,長長鬆了口氣,但身上的衣服卻一件也沒脫,反倒是楚留香把披風解了下來。
“魏無牙等人,在天山上也待了好幾日,看著天氣最近約莫快要下雪,這幾日他也該下山了。”蕭清墨輕聲道,同時從係統空間裡拿出熱水和糕點,分到幾人麵前。
對於這些,有係統幫忙掩飾,小魚兒三人沒有想到半點不對,而楚留香自然是發現了,但他早知道蕭清墨身上有秘密,所以也不多問。
“接下來,我們隻需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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