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如今的當家人乃是鄭家大兒,鄭子慧,他得知消息之後召集家中子弟坐談,他兒子們年紀有大有小,一個家族,最重的就是人,所以他除了妻子以外還有數位妾室姬婢,鄭家韜光養晦時關著門就生孩子。
孩子越多越好,無論男女都有用。
於是鄭家子弟,年過弱冠的就是六人,未及弱冠的共十一人。
幼童不曾出席,出席的共十四人。
“當今陛下要廣開文會,選官以充朝堂,咱們鄭家的機會就在眼前。”鄭子慧麵帶笑容,“爾等可明白自己肩上之責?”
兒子們高聲說:“兒等明白,必不丟鄭家的臉麵,多年苦學,便是為了此刻。”
鄭子慧:“好!若寫文章,必要有溢美之詞,再有提議便不會得罪君王。”
“爾等之風骨,需上殿為臣後才能施展,切記切記,莫要自以為事。”
“若能與世家子結識,可親近,不可親密。”鄭子慧又言,“鄭家的未來,就在爾等身上來。”
“兒必為主儘忠!力爭上遊,為我鄭家增光添彩!”鄭子慧的大兒子朗聲說。
鄭子慧拍案:“好誌氣!”
“我兒必定乘風而起,扶搖直上!”鄭子慧大笑,“去吧!鄭家就靠你們了!”
文會按時舉行,就在皇宮宴會的偏殿。
京城裡的世家子弟儘皆前來。
這是他們的機會,他們將在君主麵前一展所長,然後封官。
畢竟新朝初立,沒有那個時間開科舉尋找良才,現在是他們最大的機會。
文會簡單,不過就是林淵出一題,眾人作答。
不必書寫,隻需要口頭作答。
林淵出的題不算難。
他問:“諸位今日因何而來?”
下麵有人答:“為報效國家!”
“為為國取利!”
“為與百姓謀福祉!”
隻有一人說:“為聞名天下而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此人,這人麵白若玉,身姿挺拔,有修竹之姿,但所說卻狂妄至極。
當下就有人問:“你有何能?如此囂張?今日所來者皆是熟讀詩書之人。”
此人:“諸位熟讀詩書,奈何?”
眾人怒目而視:“聖人言說!治國之道!”
此人又說:“哦,那諸位厲害,書上學之,紙上治國。”
“你!你是何家所出?口氣這麼大,也不怕咬了自己的舌頭!”
此人拱手道:“不才,鄙人姓周,周容。”
“我道是誰,原來是聞名遠近的周大才子,有天才之稱,少年成名,可惜少時了了,大未必佳,周大才子可有小名?”
周容:“小名不堪入耳。”
“那我便贈你一小名,便叫仲永可好?”
此話落音,眾人大笑。
周容卻不怒,隻說:“聽聞口舌能化刀劍,傷人於無形,鄙人見識了。”
“你這話是說我等都是狹隘之輩?”
“周容!如今是天子文會,容不得你放肆!”
“我等為報效國家而來,你為自身名利,我若是你,此時就會羞得無地自容。”
周容:“習得文武藝,貨與帝王家,鄙人為何羞愧?諸位不是為做官而來?”
眾人一愣。
周榮又說:“陛下能得天下,足證陛下心胸寬廣,能容天下人,便能容鄙人此等狂妄之人。”
林淵朝身邊的宋石昭說:“此人有趣。”
宋石昭笑道:“嘩眾取寵,但求君王一顧罷了,另辟蹊徑,恐名不副實。”
林淵點頭:“先生所言有理。”
“叫上前來。”林淵吩咐道。
內侍領周容上前。
林淵笑問他:“周公子,可有見教?”
周容先行禮,等林淵免禮之後才說:“見教不敢,但草民前來,可解陛下之憂。”
林淵又問:“朕有何憂?”
周容:“陛下免除百姓五年賦稅,以定天下,使百姓休養生息,草民感念陛下憐民之情,故此,也願分陛下之憂。”
“世家盤踞,勢大根深,陛下召集世家子弟,便是以虛爵誘之。”
“但京城世家可用此法,他地世家如何?”
林淵正色:“周公子請講。”
周容:“草民願為陛下奔走,周家舉家之力為陛下分憂!”
林淵:“公子有何求?”
周容雙眼精光閃爍:“陛下覺得,草民可堪太常一職?”
宋石昭:“放肆!”
林淵擺手:“先生不必動怒。”
“周公子有鴻鵠之誌,朕必應之,公子若成,莫說太常,便授光祿大夫又有何不可?”
“若不成,公子就有欺君之罪,項上人頭難保。”
周容當即跪下:“草民若不成,自戮之!”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費儘了七七的腦細胞。
腦子不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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