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在玉衍身邊轉來轉去,為何不收啊,這是多少的機緣!真真急死人了!
隻見玉衍轉過身,一臉正經的說道:“你……你太醜了!”
什麼!上古神獸唉!你居然嫌醜!你這個孔雀男!
一時竟無話可說,雙方對峙了一會,玄武隻好妥協,說道:“這樣,老夫消去實體,一絲元神付於刻牌上,如何?”
“那就委屈前輩了。”
果然,這玄武化作元神付於了刻牌,怪不得秦清為了柳子笙,在與那老道鬥法之時刻牌的法力如此之高,原來跟這玄武大有關係。
玉衍握著桃木刻牌,修長的手指留戀摩挲著,眼裡俱是溫柔,仿佛暗暗下定決心一般,他忍著周身筋骨撕裂般的疼痛,即使靈力此刻已接近枯竭,也強行禦劍。
“小子,你現在靈力微弱,還是找個地方恢複一段時日比較好。”玄武有些擔心的說道,
“不行!我要去找她!”
說著便翻身禦劍而行,還沒飛出幾秒,就力竭而落。
“玉衍!”秦清擔心的飛過去接,但是穿身而過徒然無功。
待快落地的時候月靈扇倏地變大,接住了將要墜落的玉衍,秦清長呼一口氣,安心的跟著月靈扇,她有些疑惑,這不是去傳送法陣的方向。
秦清隨著月靈扇,大約過了一刻鐘,終於停下。
這……不是她進玄武穀時落下的地方嗎?
隻見月靈扇敲擊著上空一處,明明看著是空氣卻能發出敲擊的聲音,那是……傳送法陣?
何時此處會有法陣,竟然還如此隱蔽。
果然天空像是撕裂了一道口子一般,月靈扇立馬飛了出去,秦清趕緊跟上。
“月靈!發生什麼事了?玉衍如何傷的這麼厲害?”
秦清剛出來就聽到一陣焦急的男聲傳來,是一個身著竹青衣衫,梳著書生頭的少年。
“主人被玄武所傷。”
“玄武?不是說了躲著那個麻煩遠遠的嗎?”
“說來話長,青禾,趕緊先想辦法醫治主人吧。”
隻見那個叫青禾的少年附掌於玉衍頭頂,念咒約莫幾秒鐘,然後向他嘴裡喂了幾粒丸藥,說道:
“靈力枯竭,筋骨有幾處碎裂,沒什麼大礙,總之先回島再說。”
島?秦清恰好之前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南國有仙山,名為蚩靈山,境外之島,有玉氏族人奉天命以供天地,族人天賦異稟適宜修煉,然無法門不得入內,隱世而存。
恰好玉衍姓玉,難道,他真是……怪不得他如此厲害,全不像年輕一輩的修行者。
這時,青禾禦劍帶著玉衍朝著南方飛去。
一路上還不忘各種嘮叨:“叫你彆去你非要去,之前的傷修養了兩年還沒好全,又跑去玄武穀,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為了女人。”
“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讓你心心念念了這麼長時間。”
“自己作死就算了還要拉扯上我,非要讓我給你另外開個傳送法陣,還要我把那個女人的進入軌跡也改道,本以為你就是玄武穀談情說愛,千叮嚀萬囑咐,彆惹玄武那個大麻煩,這下好了,一身傷回去,那些長老肯定要罵死我的。”
玉衍是特意去找她的?
猜測過那不是巧合,但也沒想過他是特意來找自己,他如此費儘心思的對自己,而以前的她卻茫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