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下去吧。”
蔡掌櫃對秦清行完禮,便出了門。
秦清抱臂看著站在門口的謝寒臣。
“你還要在那站到何時?”
謝寒臣這才踏進門來,對秦清下跪認錯道:“師父,徒兒錯了。”
秦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單手支著下巴,嗤笑一聲:“你說說,你錯哪了?”
“徒兒不該接下那帖子,更不該不問詢師父的意見,還有……不該冒犯師父的名諱。”
“不錯嘛,心裡跟明鏡似的,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謝寒臣咬咬牙,緩緩舉起雙臂,閉上雙眼:“徒兒任憑師父責罰!”
謝寒臣心道,今日這撓癢癢是逃不過去了,隻盼師父能高興些,不要因為他的事情而費心憂慮。
但是等了片刻,並沒有等來師父的責罰,而是頭頂溫熱的掌心。
“臣兒,無論何時,無論何事,為師總是跟你一道的。”
謝寒臣睜開雙眼,便看到秦清放大的臉在自己眼前,靈動透亮的雙眼,溫柔的仿佛能掐出水來,不像先前那般言辭嚴厲,原來他又著了師父的道,她根本就沒有生氣。
“報告:謝寒臣愛意值+2,目前總分值20分。”
聽著係統的播報音,秦清看著謝寒臣眼裡由驚轉喜,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心裡甚是暢快。
“師父,你當真不怪我?”
謝寒臣的問題讓秦清當即將溫柔的撫頂,轉為敲擊。
“再不起來,等著為師扶你嗎?”
聽到這話,謝寒臣甚是歡喜,趕緊起身。
“師父,這酒樓是你之前就已經盤好的?”
秦清坐在椅子上,又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謝寒臣坐下,謝寒臣依著也坐了下來。
“嗯,不然每天你去上學,為師不得無聊死。”
“但徒兒覺得師父定不隻是這個原因。”
秦清一笑:“當然了。”
“那……”
“想知道?那把你知道的告訴為師。”
謝寒臣一頓,師父這是知道了什麼?他不禁抓緊了桌子的一角,扯動嘴角微微一笑:“徒兒有什麼是師父不知道的。”
秦清沒有看他,而是右手撐著椅子扶手,看著門外:“臣兒有什麼是不願師父知道的?”
“師父,徒兒不明白。”
“比如,臣兒的身世?”
從謝寒臣的眼神看過去,隻能看到秦清的側臉,恬淡平靜,毫無波瀾,他看不出師父此刻的內心想法,如果告訴師父自己都記起來了,以師父的性格定會為他報仇,那她就會卷入這場紛爭,不告訴她是最好的,自己去報仇,然後自己了斷。
他看著秦清的側臉,苦澀的笑了笑:“師父忘了?徒兒已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唉,這死小子還在死撐,秦清也不打算再問了,是何情況,明日詩會自然知曉。
秦清輕笑一聲:“為師倒忘了。”
然後轉過頭看向謝寒臣:“你的房間就在為師這房間的旁邊,為師已經讓蔡掌櫃給你備好了衣物,明日詩會,穿的體麵一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