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前麵走,我跟著就是。”
聲音輕而冷淡,一點也不像之前那般溫和有度。
容若看著被他甩開的手,這小子力氣還挺大,氣性也大,隻不過她也不想拉他,可他的速度能跟得上嗎?
“你會輕功嗎?”
“會。”
“我教你的?”
“嗯。”
容若有些懷疑,但他既然這麼說了,也隻得信他。
“好吧,那你跟上,彆丟了。”
謝寒臣沒有回答,他還想繼續確認一下。
黃鈴兒也不再耽擱,率先運功躍至旁邊的屋頂,容若隨後跟上,謝寒臣看著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慢了……
前方的兩人已經躍出十幾裡,謝寒臣輕易的就跟上了,兩人俱是額間滲汗、麵頰微紅,顯然是花了大力氣。
太弱了,這不是師父該有的速度跟功力,難道失憶也會失去功力?答案肯定是否定的,身體的記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隻有一種可能,這不是他的師父。
謝寒臣停駐在一處屋頂處,不再跟著她們。
黃鈴兒與容若飛了片刻,感覺後方沒有跟上來,停了下來,容若微微喘著氣:“鈴兒,那個謝寒臣呢?是不是沒氣力了?”
“哎呀,有可能,我們回去找找他。”
容若搖頭歎道:“果然,就不該信他,還得返工。”
黃鈴兒嗲怪道:“容姐姐,雖說你現在不記得了,但好歹也是師徒一場,你對那謝小郎溫和一些嘛,看他那模樣,挺令人心疼的。”
容若一時無話,其實她倒不是多嫌惡,隻是對方看向她的眼神,讓她渾身不自在,太熱切了。
“好,我知道了。”
聽到肯定的回答,黃鈴兒燦然一笑:“我們去尋他吧。”
兩人正待要去尋,突然陣風而過,一股蠻力襲來,容若驚覺脖頸一痛,扼住她脖子的男子白衣翩翩,不是彆人,正是謝寒臣。
她運勁的想要掰開對方的手指,但是徒勞無用,甚至連叫喊聲都發不出來,隻能瞪著對方。
一旁的黃鈴兒欲要上前,卻被謝寒臣的掌風逼退。
“謝小郎!你這是作甚?”
他轉頭怒視著黃鈴兒:“說!我師父在哪?”
“這不是……不是在你手上嗎?”
“她不是!”
“她怎麼就不是了?”
謝寒臣不再理會黃鈴兒的問話,轉頭盯著被他扼住喉嚨的容若,想要看透她,這樣一個頂著他師父麵皮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今日如若不告訴我師父的下落,我就讓你去死!”
“報告:注意注意,宿體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