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書紳士的抬起右手,臂膀露出空隙,果然還是這個爺爺最疼林念,秦清開心的笑著,順勢環上了林芝書的胳膊,林芝書輕輕拍了拍秦清的手。
“走,我們回家。”
因為是林芝書領著,沒人敢上前攔人,人群便自然的讓開一條路,仿佛開啟了林念人生的另一扇門一般,這個女人前世為了那個男人而活,這世有她在,她定然讓她活出應有的自己。
秦清自信的笑閃爍著光芒,全然不顧身後台上那凶狠的眼神,嗬、沒了林念,看你這家產如何繼承?看你還如何成就你的霸業維護你柔弱的小花!
“林小姐,你的花。”
這聲音帶著一絲清冷,卻又不失風度,秦清微微側頭,是許墨,出於禮貌,對方並沒有靠近她,而是隔了幾步遠,即使麵無表情,秦清也能看到他嘴角那可有可無的弧度,他這是笑她呢,還是笑台上那位?
這人……一點也不像看起來那麼一本正經哦。
一時的驚訝,秦清隨即又換上禮貌的微笑:“勞煩先放你那。”
說完便轉身隨著林芝書離開了,一個大男人在彆人的婚禮上拿著花,還是捧花!許墨一時之間有些尷尬,不過,今日也不算是白來,能讓蕭宸吃癟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想想還是有些意思的。
他輕咳一聲,對一旁麵露難色的小澤說道:“小澤,看來今天是沒病人了,但是出診費彆忘了打到我賬上,我先走了。”
小澤一個激靈,趕忙上前環住許墨的胳膊,作勢求道:“許醫生,您可千萬不能走啊,蕭總……”然後轉頭看向黑著臉站在台上的蕭宸,嚇得不禁咽了咽口水,討好的嘿嘿一笑,看向許墨。
“您行行好,幫幫忙!”
這可不是他第一次見小澤這般無賴了,許墨不可置否的一笑:“我是外科醫生,又不是心理醫生。”
“可,可您是蕭總的好朋友啊。”
許墨挑眉:“好朋友?”
小澤趕緊討好道:“嘿嘿,好兄弟,好兄弟。”
“嗬、我姓許。”
“許醫生,您就彆為難我了,幫幫忙吧,就當是幫我,幫我總行了吧。”
許墨看了下表,得趕緊走了,於是抬抬下巴:“放心吧,你們蕭總自有人給他排解。”
小澤轉過身,朝著許墨所示意的方向看去,那會還在角落的林月兒正朝著蕭宸走去,他恍然大悟,心情頓時放鬆了很多:“許醫生,還是您……”
哪知剛轉身,發現許醫生已經提著藥箱就離開了,他不禁撓撓頭,這人真是的,每次都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一場婚禮的鬨劇就此結束了,有的人怒氣衝天卻又溫香軟玉在懷,有的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卻心有僥幸,也有的人百無聊賴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總之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肉團子。”
“肉團子不在,這裡隻有帥氣翩翩的小爺!”
“嗬、你說什麼?”秦清好笑道:“我看你是皮癢了是吧?”
“反正!叫肉團子就是聽不見!叫小爺!”
這小東西,居然敢跟她擺譜,秦清唇角勾起笑,看她不整治整治。
“我說,你能不能變回去,我知道你剛升級覺得痛快,也知道你這新軀體甚是可愛,你舍不得變換,但是……你睡我旁邊我總覺得我好像在老牛吃嫩草,妄圖對祖國的花朵伸出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