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雙雙此時已經被嚇得不輕,這,這絕不是她的公子,那樣絕美的翩翩公子,不會……不會如此可怕。
她的眼淚不住地往下流:“求……求求你……”
隻見他勾起唇角:“害怕了?”
“妾……妾錯了……求……”
白貞本想就著那白頸咬下去,忽又記起了什麼,停了口。
他冷哼一聲,將陸雙雙扔到一邊,指尖挑出她懷裡的帕子,擦拭著手:“這就是她行而你不行的地方。”
陸雙雙連連往後挪著:“妾……妾明白了。”
白貞將帕子扔掉,臨走時似乎又想起了什麼,退了兩步對陸雙雙輕笑一聲:“她那一身的傷可不是什麼老太太打的,是吾打的。”
語氣中竟是帶了一絲得意,陸雙雙驚恐的看向白貞,離得那樣遠,為何……為何他能聽到,回想秦清那一身的血汙,他竟是一點愧疚之感都沒有。
複又聽他說道:“可彆忘了將那兩套衣裙製出來,半月太長,三日?”
陸雙雙如今哪還顧得什麼,閉著眼連連點頭答應:“妾知道了,妾一定三日之內做好,一定做好。”
再睜眼時,室內除了她之外已空無一人。
而此時秦清已到了相府,讓她沒想到的是,堂堂相府居然沒什麼守衛,毫無難度。
秦清很快便找到了秦相如書房的位置,毫不猶豫的從屋頂一躍而下,然而不僅沒有下去,還被不知什麼屏障給彈出了院落。
不光如此,這反彈還頗有些威力,秦清倒地之時被反噬的當即吐了一大口血,來不及搞清是什麼東西,本想離開,卻發現周身都被縛上了法陣,越動縛的越緊。
“大膽妖孽!居然敢夜襲相府!”
秦清捂著還在發疼的胸口,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是個穿著灰色衣衫的毛頭道士。
她記起來了,原著秦相如早就知道祭殿內是吸血鬼,所以下了重金尋了道士看家護院,為的就是關鍵時候保自己一命,隻不過道行太淺,根本不是白貞的對手就是了。
秦清探了探此人修為,並不及她,為何自己會被他的術法所束呢?
“肉團子?”
“宿主,你忘了嗎?你現在是吸血鬼。”
是了,她現在是吸血鬼,還是個剛出頭的吸血鬼犢子,弱的不能再弱了,細瞧這些符咒,也都是專門針對鬼怪的,虧得她生懷修為,不然早死了。
那道士走近細瞧了秦清兩眼,大笑道:“竟還是個母的!”
秦清翻了個白眼:“你這老道,會不會說話?這能用公母來分彆嗎?你特麼全家都是母的!”
對方冷哼一聲,正待要回嘴,秦相如帶著一眾家丁趕了來。
秦清看過去,他身旁的站了一名小姑娘,身著紅裙,五官明麗,小小年紀就能看出是個美人坯子,此時她眼底寒霜,比一眾大人都冷靜,她冷冷的看著秦清,秦清也在細細的瞧她。
若她猜的沒錯,就是秦五月沒錯了。
“仙師,這……這就是吸血鬼?”秦相如頗有些好奇的細瞧著秦清:“看著倒像是與普通女子沒甚差彆。”
“相爺莫要靠的太近,讓本道問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