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貞沒有任何反應,秦清剛要將手放下,對方卻抓住了她的手帶入懷中,秦清看時他眼睛仍是閉著的,這人可是在裝睡?
“公子,她就這樣前去,你不怕她泄露了這殿中之事嗎?”
“她不會的。”
這個老鬼,果然是在裝睡,秦清反問道:“這麼自信?”
“她是個有野心的女人,她想得到的東西,隻有吾能給她。”
“那如果她殺了秦相如,你就真的會留下她?”
他勾起唇角,這個笑意味深長:“素素為何如此擔心那小女娃?真是因為她可愛?”
秦清隨口道:“嗯,隻因從未見過這樣心智早熟的女娃,有些好奇她究竟經曆了怎樣的事情才會變得如此?”
白貞輕輕摩挲著手裡白嫩的葇荑:“素素可見過吾這樣的人?”
人?您老算是人嗎?
秦清內心吐槽之餘卻笑道:“如公子這般風華絕代,又心狠意狠之人實是自是少見的。”
這時,白貞睜開了雙眼,那眼底有著些許慍意,他手上微微使了勁,迫的秦清傾身上前平視著他。
“既如此,為何素素不好奇吾所經曆之事?而卻好奇那女娃呢?”
這……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秦清盯著那雙好看的眼睛猶豫了半晌,最終問道:“公子莫不是在吃醋?”
白貞眨了眨眼,似是無辜。
“何為吃醋?”
“吃醋……吃醋就是你在意的這個人想著彆人,而你想讓你在意的這個人想著你彆想著彆人,那種微微有點酸味泛上心頭的火氣,差不多吧,好像就是這樣。”
“在意?”
“哪裡不對嗎?”
他看著秦清眼睛,眼裡的怒氣轉變為點點溫柔:“原來這就是在意?”
秦清這才反應過來,她自己方才是說了一句多麼自戀的話,頓時臉上燒了起來,掙紮著想離開這個尷尬的上下位置。
白貞壞壞的一笑,又是一使勁,秦清便整個人躺倒在了他的懷裡。
他緊緊的箍著她:“噓……我累了。”
也是怪了,每次他一“噓”秦清就自覺地安靜了下來,她乖乖的僵直在他的懷裡,直到耳邊傳來他平穩而又溫熱的呼吸,漸漸的一日的疲勞席卷而上,秦清的眼皮也不自覺的耷拉了下來。
等再次醒來時,身旁已是無人。
秦清坐起打了個哈欠,她揉揉眼睛隻見不遠處洞頂缺口處站著挺括的背影,一頭烏黑長發傾瀉,不是白貞又能是誰。
她瞧了瞧缺口處的光亮,這還沒到晚上,他怎地就醒了呢。
她下了榻,慢慢走了過去,她停駐在他的身旁,跟他一樣盯著這洞裡唯一的光束。
“素素,陽光是不是很美?”
“啊?”秦清沒緩過來他的問題,想了一下接著說道:“說它美吧,完全不敢直視它,看不出來它哪美,天氣熱的時候恨不得它趕緊消失,冷的時候又十分想念,總之就是一個實用大於美觀的東西。”
“噗嗤。”
“你笑什麼?”
“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謬論。”
秦清反駁道:“這怎麼能是謬論呢,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回答,理論加實踐。”
白貞幽幽道:“隻是,這樣的東西卻是吾可望而不可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