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樓,
內院雅室,這間房是顧行知的專有雅間,一看房裡的紫色陳設便知,他最喜這顏色,所以穿的、用的、住的,都喜歡用這顏色。
謝弄文睜開眼入目便是這紫色的床幃,看得人頭疼,但也鬆了口氣,看來是顧行知綁了他。
什麼味兒?一股濃香襲入鼻腔來,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謝少,彆來無恙啊。”
熟悉的聲音傳來,謝弄文掙紮著要起身,卻被走近的對方又按了下去:“嘖嘖嘖嘖嘖,真是可憐啊,堂堂謝少,居然被綁成這樣。”
謝弄文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下作。”
“奇了奇了,平日裡的小霸王什麼潑皮事沒做過,如今倒說我下作,我是不是該把這個詞當作你是在讚我?”
他拿著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肩膀,這是謝弄文平日的習慣動作,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顧行知就學;了去,到現在也漸漸有了這樣的習慣改不過來了。
想起以前三人在一起,花天酒地無所不談,王棟這人神經大條,可顧行知卻極為敏感,想想都是兄弟,便也理解了他的心情,估計就是想出出氣而已。
便歎了口氣道:“行知,那日咱們都有不對的地方,如今你綁了我也算是扯平了,就彆再惱我了。”
顧行知聽他這麼說,便問道:“你說的哪日?”
謝弄文見不得他如此裝傻,便沒好氣道:“就打架那日!”
“哦哦,你說那日啊,我早就忘了。”
他笑的雲淡風輕,似乎像是真不在意,但謝弄文才不信他這一套:“行了!老子給你道歉還不行?鬆綁!”
顧行知卻笑了笑,然後說:“道歉可以,鬆綁不行。”
“那你想怎樣?”
他麵上一臉無辜:“藥效還沒發作,怎麼能鬆綁呢?”
謝弄文蹙眉冷冷道:“藥效?你給老子下什麼藥了?”
“彆急?一點點**春而已”他指了指床邊的香爐,然後回扇進自己的鼻腔,發出享受的聲音:“嗯~~~是不是很香?”
謝弄文知道這香,彆聽名字好聽,卻是一劑猛烈的春藥,以前在百花樓喝酒時,樓裡的姑娘有提到過,他們這的老鴇子為了讓新進來的姑娘聽話,會用這個香折磨她們臣服。
謝弄文直接就炸了!
“顧行知!你下作不下作!你把勞資當這樓裡的姑娘了嗎?居然給勞資下春藥?”
顧行知似乎很喜歡謝弄文這樣惱怒的一麵,他笑的極為開心:“你可彆生氣,一生氣,氣血上湧,藥效可是會發作的更快的。”
顧行知簡直太了解這藥了,話音剛落,謝弄文便覺體內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加上天氣悶熱,由內而外的燥熱,使得他麵上漸漸的染上誘人的紅潮。
“你他娘的!嗯……”
聽到自己嘴裡溢出的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輕哼聲,謝弄文惡心的立馬捂上了嘴,可顧行知聽得卻極為舒服,他坐到床邊,輕撫上謝弄文的臉頰,並開始描繪他的眉眼。
“真美。”
艸!他這是什麼意思!
謝弄文瞳孔張大,不敢置信的瞪著麵前這個不停摩挲他臉頰的人,雖然藥效使得他渾身沒什麼力氣,但是他還是怒吼而出:“顧行知!你他娘的是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