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菜與往日可大不同啊,味道特彆好,是換了廚子了嗎?”謝寶坤嘗了第一口,便覺甚好。
秦清笑道:“是啊爹,今天的廚子可是相公請來的。”
謝寶坤看向自己的兒子,問道:“是嗎?”
謝弄文剛吃了一口菜,便應道:“嗯,娘子太瘦了,想著給她換換口味多補補,便請來了。”
“哼,也算你小子有心。”
夫人打趣道:“這麼說,我們還是沾了茹兒的光了?”
謝弄文看著秦清笑的極為開心:“可不是嘛~”
謝寶坤與夫人相視一笑,隻聽謝寶坤突然說道:“缺什麼藥材跟徐掌櫃說,縣裡的藥鋪都是咱家的,不缺藥,你們可得努把勁,好讓我們早點抱上金孫啊!哈哈哈……”
正笑著,他的腳就被夫人踢了一腳,明白暗示的謝寶坤立馬停了笑,繼續吃飯,不再多言。
秦清終於明白他們是什麼意思了,定是她讓廚房給謝弄文做補腎養氣的粥時,有人偷偷告訴他們了,以為他們前一晚是乾那啥去了。
謝弄文疑道:“我們也沒生病啊,要什麼藥材?”
秦清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在桌下一腳便踩上了他的腳,謝弄文吃痛的看向她:“娘子……”
秦清給他笑了笑:“少說話,多吃飯!”
謝弄文雖不明白,也隻好從了。
用飯用的一半,秦清便說道:“爹爹,我記得咱們謝家的產業涉及藥材、錢莊、農田,就是沒有酒樓餐館之類的。”
“嗯,是。”
“可是爹爹,民以食為天,酒樓餐館的生意利潤可觀,為什麼不做呢?”
謝寶坤正要說,謝弄文卻率先開口了。
“娘子,其實是開過的,咱們縣雖大不大,雖小也不小,有名的酒樓飯莊就是西河樓,開了有五十多年了,老板便是廚子,聽說他們祖上是宮廷禦廚,爹爹四年前開過一個,花了大價錢請了一個廚子,但終究還是敵不過西河樓,僅開了半年便關門大吉了,從此便再也不碰這一行了。”
謝弄文便嘿嘿一笑:“我說的對吧,爹?”
見謝寶坤拉著臉,冷哼一聲,又對秦清笑道:“生意有賺有賠,正常正常。”
秦清笑了笑:“爹爹想不想東山再起?我有個主意。”
“什麼主意?”
秦清招手喊一旁的杏兒過來,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待杏兒離開後,才繼續道:“爹、娘,你們覺得今日的菜如何?”
夫人回答道:“甚好。”
謝寶坤也是連連點頭,謝弄文似乎猜到了什麼,便說道:“娘子……你不會是要?”
秦清看了他一眼,勾唇一笑:“相公想的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這時杏兒進來了,說道:“少夫人,人我帶來了。”
隻見何菀小心翼翼的進了門,對著他們微微福禮:“老爺、夫人、少爺、少夫人好。”
謝寶坤率先問道:“這是?”
秦清起身走到何菀跟前,攬上她的肩膀,帶著她走近一些:“爹爹,她是今日做菜的廚子,名叫何菀,村東何家人士,父母都是謝家農田老老實實的佃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