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抵擋耳邊的風眼底的月
是人都難免
最難消解昨夜長風當時明月
此事古難全
點了一支人去樓空繾綣事後
會寂寞的煙
愛一場風月歲月裡驚鴻一瞥
你就是風月是心事的臨與彆”
……
一曲唱罷,台下的一眾還未從歌聲中抽神,而杜廷玉眼底的複雜更甚,台上的女子唱的每一字,每一句,都仿佛是在他耳邊低語。
就好像,他們之間真有什麼不可言說的感情一樣,杜廷玉冷哼一聲,這個女人,還真是小瞧她了。
“來人!把這個賤女人從台上拉下來!彆臟了我陸府的地。”
年輕淩厲的聲音傳來,拉回了所有人的思緒,定睛看去,與陸大帥身著同款淺藍色軍裝的挺拔身影,俊美的臉上彰顯著不同於其他人的桀驁,想來便是男主陸良澤了。
不待秦清作出反應,便有幾個背著步槍的士兵跑上台來,抓住了她的胳膊。
陸大帥自然知道陸良澤為何要這樣對綠蓮,下藥的事情不是沒聽說過,他斜眼瞧了杜廷玉一眼,也不阻止,早就看不慣這小子一副清高的模樣了,趁這個機會拿他的人給他敲個警鐘,讓他知道誰才是大港城的爺。
“三爺。”
阿傑瞧著不對,手不自覺的把著腰間的槍,上前一步對杜廷玉低語:“我去叫些兄弟來。”
杜廷玉嘴角噙著笑意,伸手製止了他,似乎並不在意。
“三爺,綠蓮就算有錯,也是咱們的人,怎麼能任陸家人在咱們頭上拉屎呢?”
“啪啪啪!”
阿傑正要繼續說什麼,卻見杜廷玉對著台上的秦清鼓掌。
“唱得好,不愧是我夜玫瑰的台柱子!”
秦清的眉毛尷尬的抖了抖,這老哥還真淡定,自家的人都被這幾個小兵架起來了,他還有心情拍手叫好,也不知要做什麼?
不過,她如今身上難受的緊,且先看看再說。
眾人聽得杜廷玉如此說,平時追隨他的自然也跟著他一陣道好,全當方才的尷尬情況沒發生過,台上的士兵自然也有些進退兩難。
那陸少帥哪肯作罷,他上前一步,對著杜廷玉微微頷首:“三爺,你的人做了什麼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杜廷玉麵上掛著淡淡的笑,似有不解的問道:“哦?這還真不知道,在座的諸位有誰知道陸公子說的是何事,可否給杜某提個醒?”
杜廷玉挑眉看著周圍的人,要不就是悶不吭聲不說話,要不就是連連搖頭的否認。
杜廷玉滿意一笑:“如此看來,定是陸公子誤會了。”
此話一出,眾人更篤定了杜廷玉是要保綠蓮,便有人便開始隨聲應和。
“是啊,定是有什麼誤會。”
“陸少帥年輕有為就彆為難一個女人了。”
“今日是你九姨娘的生辰,彆掃了興嘛~”
……
陸良澤黑著一張臉,這群人怎的如此睜著眼睛說瞎話,再對上杜廷玉的一臉坦然,更是氣憤,正欲辯駁,不同於他人的清麗身影從人群中走出。
“我知道,我來為陸公子做個見證。”
陸良澤立馬眼前一亮,他從未見過這般耀眼的女子,一身藍白色的洋裝,落落大方。
杜廷玉眼底染霜,但仍不失風度的笑著:“哦?這位小姐是?”
對方提裙行禮道:“沈淺雲。”
杜廷玉輕笑一聲:“原來是王爺府的小格格,你父親近來可好?”
沈淺雲一副了然的模樣,笑了笑:“阿瑪身體健朗,不過三爺莫要以我阿瑪來壓我,今日這公道話我還是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