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斜睨了秦清一眼,啐了一口唾沫,卻被她不著邊際的躲過。
“哼,你倒是會躲。”
秦清笑了笑,慢慢的扇著手裡的團扇:“將軍若是朝寒仙吐了口金子,寒仙定然雙手接著,不會躲的。”
對方冷笑一聲。
“黑了心的老鴇子!本將軍找你何事?想必你已經十分清楚了吧?”
“我當然清楚了,不就那點子事嘛。”秦清一副了然的模樣,揶揄的笑了笑。
薛雲一聽,起身怒拍了一旁的桌子。
“那點子事?你居然說那是那點子事?我將軍府差點因你絕戶,你居然說那點子事?”
秦清驚訝的用團扇捂住了嘴,無辜的眨了眨那雙好看的雙眼,頗有些為難道:“將軍何處此言?來我這樓裡自然都是來找樂子的,怎麼會牽扯上什麼絕戶不絕戶的呢?”
緊接著便討好的說道:“將軍看上哪位倌兒了?不妨告訴寒仙,定讓他將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你敢對勞資裝傻?”
薛雲直接對著她拔出了劍,玉麒麟立刻從一旁擋在了秦清的身前,劍尖此刻正抵在他的脖子上,那雪白的脖子已被刺的滴出了一滴血。
看得秦清心裡抽的一疼,這狗東西居然傷了她的玉兒,非讓她百倍千倍的還不可。
“玉兒,退下。”
秦清輕喝出聲。
玉麒麟不願離開,秦清便再一次喝道:“退下!”
耐不住秦清的再一次要求,玉麒麟這才緩緩的退至身後。
秦清看向薛雲:“將軍何故如此?可否明說。”
隻見她一揮手,門外便又幾個士兵抬著個擔架進了來,那擔架上的人雙手手腕處綁著白布,有血跡滲出,胸口也裹著白布,麵頰上都是淤青。
即使這樣,秦清也能認出那是誰。
“喲,這不是薛姐兒嗎?怎麼傷成這樣了?”
聽到秦清的聲音,對方顯然十分氣憤,掙紮著想要起身,但十分艱難,便開口咒罵道:“老鴇子!你將本小姐害成這樣!今日非讓我娘將你的雙手雙腳砍了,醉在酒甕中做成人彘不可!!”
她說話極其陰毒,惹得玉麒麟雙目冒火,他緊緊的握拳,極力忍耐,生怕自己一衝動就壞了秦清的計劃。
秦清見他如此,便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手。
秦清笑了笑,十分悠閒的扇著手中的團扇:“薛姐兒何處此言?雖然看您傷的如此嚴重,心中亦是不忍,但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您可不能無端端冤枉於我。”
“你!你狡辯!”
薛貴兒氣極。
薛雲直接將劍擱在了秦清的脖頸處,冰冷的劍尖拍了拍她的臉頰:“趙寒仙!裝傻也好,不承認也沒關係,隻要我兒說是你,那便就是你,我看你這區區一個花樓的老板還能翻出什麼浪來!”
這時,她對身後的兩名士兵說道。
“帶走!”
“是!”
那兩名士兵剛抓住了秦清的胳膊,便聽得門口有個嬌俏的女聲大喊道:“誰敢動我趙姐姐!!”
秦清一聽,立馬腦殼都大了!
她無奈的歎了口氣,便見小桃子手持皮鞭就這麼打了好些個人,就闖了進來。
小桃子一把拽住那兩士兵的手,一折,便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那兩人直接疼的倒在了地上。
然後護在秦清的身前,拿著鞭子指著薛雲。
“哪來的狂女子!竟敢在我們仙樂樓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