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了一會兒,對曲長歌說道“長歌,你先好好休息,今天讓白蘭給你好好按按,爭取早日能下床走走。我去給仲君報個信,你這一躺下,仲君也跟著著急了一年多。”
曲長歌忙叫住範紅瑜“夫人,朝裡的情況如何了?”
範紅瑜笑著說道“你這身子還虛著呢,這些事情都不忙,等你大好了,咱們再細細說。”
曲長歌一聽話頭不對,可看範紅瑜的樣子就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她也沒有多說下去了。
範紅瑜走了,白蘭終於能走到曲長歌的床前了,她眼裡滿是淚花“將軍,您終於好了。”
白蘭是曲長歌最信任的親兵,也是曲長歌救回來的,讓婆家欺負得隻能投河自儘的寡婦。
原來曲長歌不喜親近人,可白蘭還是一心一意地跟著她。
哪怕每次宿營的時候,曲長歌隻喜歡一個人待著,白蘭總是在第二天一早第一個去找她。
曲長歌問道“夫人這是怎麼啦?”
白蘭難得曲長歌跟自己說這麼多的話,忙將她不省人事之後的事情一一道來“那日將軍您醒不過來,夫人也是很著急,找了隨軍軍醫給您看診,也說不出怎麼回事,隻能讓人將您放在馬車上拉回了主營地。韓將軍又找了附近有名氣的大夫過來給您看診,可都沒有人能喚醒您。夫人氣得要砍了那些庸醫的頭,還是韓將軍拉住了夫人,那時戰事正酣,大夫還是不能少。”
“後來呢?”曲長歌問道,對於白蘭說得太詳細,以至於說了半天也沒說到重點而著急。
白蘭忙說道“後來皇上那邊發了聖旨,讓韓將軍和新來的將軍換防,跟夫人隻帶親兵回京。”
“那我們現在是在京城?”曲長歌又轉頭看了看周圍,這裡確實不是大營裡,也不像邊關城池裡的樣子,倒是真像京城將軍府。
白蘭點頭“是的,韓將軍也沒辦法,雖說邊關局勢動蕩,可也不能抗旨不遵,隻能領著自己的親兵回來了。要不是將軍您昏迷不醒,說不得也是要留在邊關的。”
曲長歌知道皇帝那邊是很猜忌韓將軍的,就算是邊關沒有韓將軍鎮在那裡不行,他還是怕韓將軍功高蓋主,更怕韓將軍打了勝仗以後直接領兵回來搶他的皇位。
但是她沒想到皇帝已經猜忌到了這種地步,邊關的外族敵人還沒肅清,居然就把韓將軍夫妻兩個都調回了京城。
白蘭這時候又接著說道“韓將軍和夫人回到京城以後,皇帝明著給韓將軍封了魏武侯,可實際上手上什麼兵權都沒有。如今就是府門口也有禦林軍把守,美其名曰守護魏武侯府的安全。”
曲長歌恨恨地說道“這是軟禁了韓將軍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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