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早早打開了話匣子,又和鬱漣城說起了其他的八卦。鬱漣城表麵上認真地聽她說,內心卻總覺得空落落的,好像遺落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到酒店後,鬱漣城和禾早早道彆,禾早早意猶未儘地說:“漣城你也彆怪陶年那麼看你。”
“我沒有怪他。”說真話有什麼好怪的。
禾早早歎了口氣,“你知道陶年和陸總的弟弟談戀愛的事情嗎?”
“知道一點。”
禾早早壓低聲音,“他大概是覺得不公平吧,畢竟有靠山的明明是他,他還隻拿到一個小角色。”
“以後會好的。”
“誰知道呢。”禾早早聳聳肩,“他都已經和陸二少爺分手了。”
蕭渙將鬱漣城送回房間,詢問他明天早餐想吃什麼。鬱漣城答非所問:“剛剛,禾早早說的,你都知道麼?”
蕭渙似乎早就猜到了鬱漣城會這麼問,“陸總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
“我又沒特指是陸衡的事情。”鬱漣城笑了笑,“再說,你不是由陸衡親自送到我身邊的嗎?”
蕭渙很鎮定:“我很感謝陸總對我能力的肯定。”
鬱漣城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是在質問你,彆擔心。你不想說可以不說。明天……我想吃陳計的蟹黃小籠包。”
蕭渙愣了愣,點點頭:“好。”他走到門口,正要關上門,又道:“漣城,陸總對你,沒有惡意的。”
鬱漣城笑笑:“希望吧。”
第二天,鬱漣城沒有吃到他的小籠包,他甚至沒看到蕭渙。來接他的是一個麵生的臨時助理,說蕭渙請假了,他來代班。
去劇組的路上,蕭渙發來消息:【家人生病了,我一時走不開,抱歉。】
鬱漣城:【沒事,好好照顧家人。】
到片場後,鬱漣城照例去化妝換衣服,陶年剛好也在化妝室裡,鬱漣城向他打了個招呼,“早。”
“鬱哥早。”
陶年的笑容似乎比平時熱情了一些,鬱漣城多看了他兩眼,就去忙自己的了。
鬱漣城今天的戲份結束的比意想之中的早一點,禾早早約了他一起吃晚飯,他就坐在一旁邊看劇本邊等。
“鬱哥,給。”陶年在他身邊坐下,遞給他一杯咖啡,“我助理剛剛買回來的,還熱著。”
鬱漣城抬眸看了一眼陶年,接過咖啡,“謝謝。”
陶年穿著戲服,高領毛衣配黑色牛仔褲,看上去青春靚麗,天真無辜,和鬱漣城完全是兩種不同類型的oga。
“鬱哥還有多久殺青?”
“半個月。”
“真好。”陶年豔羨道,“我明天就要殺青了,接下來的工作還沒著落的。”
“休息休息也不錯。”
陶年又換了個話題,“鬱哥,你怎麼沒戴手環之類的象征身份的東西啊。”
大部分的oga和alha都會戴一些小玩意證明自己的特殊,比如手環耳釘之類,alha戴在左邊,oga戴在右邊。
“嫌麻煩。”鬱漣城道,“馬上就到你的戲了,你有話直說吧。”
陶年靦腆地笑著,露出的酒窩非常可愛,“我想請鬱哥幫我一個忙。”他停了停,等著鬱漣城問他什麼忙。然而等了半天鬱漣城都沒吭聲,他隻好接著說:“鬱哥能不能把陸總的聯係方式推給我?”
鬱漣城翻劇本的手頓了頓,明知故問:“哪個陸總?”
陶年笑容甜美,“還能是哪個陸總。”
“哦,你說陸衡?”鬱漣城語速很慢,“你找他?”
“嗯,我想找他……談工作。”
這工作內容是什麼,鬱漣城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
“聽說你和陸遠分手了?”
陶年一雙大眼睛暗淡了下來,“陸先生和我不太合適,而且他已經有新歡了。”
“哦,我很遺憾。”
陶年很快就振作起來,“也不怪陸先生,畢竟他隻是個beta,理解不了ao才能有高契合度。鬱哥說是不是?”
鬱漣城不置可否。
陶年接著說:“鬱哥你彆多想,我隻是想在陸總麵前混個臉熟,就是交個朋友。我想鬱哥肯定不會介意的。”
鬱漣城喝了一口咖啡,“我介意。”
陶年一愣,“什麼?”
鬱漣城重複:“我說我介意。”
陶年的笑容終於消失了,“鬱哥,做陸總的人可不能太小氣。像他那樣的alha,你如果指望他一心一意地對你,未免太可笑了。”
鬱漣城冷冷地看著他,“這是兩碼事。我不會給你他的聯係方式,因為我沒這個權利。你真的想要的話,我建議你找他本人要。”
陶年臉色鐵青,不甘示弱道:“鬱哥說的真好聽,其實你不就是擔心我跟你搶人麼,大家都是圈內人,沒必要說的那麼冠冕堂皇。”
“搶人?”鬱漣城上下打量著陶年,笑了,“想多了,你還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