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無一人的包廂中,朱肖肖被陸決抵到了牆上。雙手被製約,雙唇相貼密不透風,舌尖纏繞勾觸,感覺周圍空氣越發稀薄,呼吸都變得困難,又感覺什麼都開始變得模糊不清,頭腦昏脹。
於是朱肖肖隻能被迫依賴陸決,吞咽倚靠,仿佛他們是這世界上最親密的兩個人。
“哢噠——”
伴隨開門聲響起的,是一聲難以置信地質問。
“你們兩個在乾什麼?!”
朱肖肖猛地回過神,瞬間將陸決推開來,然後就看見門口站著高銘以及......陸芳如和蔣榮兆。
高銘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向陸決的眼神帶著種隱蔽的幸災樂禍。
而陸芳如和蔣榮兆臉上的表情則是統一的難看,以及難以置信。
——陸芳如手裡還拿著一隻手機,像是之前在和什麼人通話一樣。
蔣榮兆則又震驚開口道:“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青洛,你說!你和陸決......你們兩個......”
“爸,我......”
“你先閉嘴。”陸芳如開口道。
朱肖肖瞬間瑟縮了一下,同時又覺得有些難堪恐懼,臉色慘白一片。
陸芳如轉向高銘:“高組長,謝謝你帶我們過來找人。”
高銘瞬間意識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可不是自己能看的,於是立即會意,找個理由趕緊轉身走了。
哪怕再怎麼好奇,也不可能繼續留在這裡,除非他想丟了在陸氏的工作。
等高銘離開後,包廂的門被再度關上,陸芳如這才轉頭看向朱肖肖和陸決,臉色徹底沉了下去。
“說吧,你們兩個怎麼回事。”
陸芳如深吸一口氣,顯然到現在也沒能從剛才的衝擊中平複下來,聲音壓抑又帶著顯而易見的憤怒。
“媽,我......”
陸決擋在朱肖肖麵前,比起朱肖肖的驚惶失措,他明顯要平靜許多:“就是你們剛才看到的那樣。”
“那樣是哪樣?!陸決,你們兩個是兄弟!”
陸芳如終於控製不住脾氣,臉色極度難看:“我不允許你們兩個在一起,你們必須給我分開!”
“不可能。”陸決斬釘截鐵道。
陸芳如知道繼續和陸決爭辯下去沒用,於是轉頭看向朱肖肖:“洛洛,你告訴媽,是不是陸決欺負你威脅你,所以你才......你一向乖順聽話,應該能理解媽說的話,我不讓你們兩個在一起,是為你們兩個好,所以......”
“你會和陸決分開的,對吧?”
朱肖肖張了張嘴:“媽,我......”
事實上他都不知道事情怎麼發展到現在這種情況的,而且他也沒和陸決在一起,又怎麼談分開?
還有,陸決剛才說了什麼?什麼不可能?
朱肖肖已經有些懵了,完全不知道事情怎麼發展到現在這種情況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跟陸芳如解釋清楚。
不等朱肖肖說什麼,陸決已經沉下臉,一字一頓道:“媽,我說過了,不可能。”
陸芳如臉色難看:“我也說過了,我不會同意你們兩個在一起,我看你們兩個需要冷靜一下,尤其是你,陸決,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回去了,外麵有房子,你住在外麵,什麼時候冷靜下來,我們再談這件事!”
陸決臉色變了變:“我......”
“你隻能聽我的話!陸決!你以為你真有能力反抗我嗎!”
陸芳如厲聲道:“你拿什麼反抗我?!錢還是權?你有嗎?!如果我不是你媽,你以為你憑什麼在這裡跟我說話?!憑你的一腔熱血,還是你的莽撞狂妄?!”
“你信不信你再說一句頂撞的話,我不會再給你留一點情麵!”
朱肖肖:【哇靠!牛哇!】
係統:【......】竟然還有心思幸災樂禍,你更哇靠。
這沒心沒肺的貨......
陸決被說得臉色異常難看,卻又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時至今日,他才猛然意識到,一旦陸芳如跟他動真格的,他真的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這麼想著,陸決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看來他還是操之過急了......
“讓青洛搬出去吧。”
這時蔣榮兆突然開口道:“再怎麼說,也沒有讓陸決搬出去的道理。”
陸芳如皺眉:“老蔣你......”
蔣榮兆歎了口氣:“青洛,你怎麼說?”
朱肖肖身體微顫,啞聲道:“我......我搬出去吧,對不起......”
再也沒有臉繼續待下去,朱肖肖垂著頭推開門就跑了出去。
陸家有好幾處房產,在他和陸決成年的時候,陸芳如也給他和陸決各買了一處房產,隻是在陸芳如看來,他和陸決還不到獨自搬出去的時候,也就沒讓兩人搬出去,所以兩人現在也還一直住在陸家彆墅。
沒想到第一次搬離陸家彆墅,竟然是因為這樣的情況......
朱肖肖沒回宴會廳,也不打算再回去陸家,準備直接去屬於他的那處房產。
誰想到剛跑出皇庭,迎麵就撞上了一個人。
“青洛,你怎麼哭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朱肖肖:我終於能讓陸決好看了!我要他哭!
係統(震驚):這就是你做任務的態度?!
朱肖肖:啊?我剛才有說什麼嗎?(耳聾ing...)</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