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腳帶著李笑他們前往陳莊。
一路上,張田農提醒李飛腳道:“陳天福絕非善茬,又聽說陳家大院牢固得很,如果硬闖硬攻,就咱們幾個,沒有勝算。”
李飛腳在黃大明手下當警察時當然也知道這點,問道:“那你說,咱們該咋辦?”
李笑接話:“那是咱大嫂,就算沒有勝算,該闖也要闖,該攻還要攻!”
李飛腳罵道:“你給我閉嘴!啥大嫂?誰是你大嫂?”
李笑抽了自己一耳光,說道:“我我我又喊錯了,是……是是是,是我嬸子!”
張田農說道:“不可力敵,隻可智取。”
李飛腳道:“咱們刀峽就你讀了點書,怎麼智取我們聽你的。”
快到陳家大院跟前時,張田農讓大夥都下了馬,隻留了一個人看馬,其他人跟在他身後悄悄地靠近陳家大院。
大家都藏身在巷子口。
大清早,雖然紅日早已東升,但陳家大院的大門緊閉,悄無聲息。
李笑感覺奇怪:“這麼安靜?”
張田農悄聲對李飛腳說道:“我去敲門,您守在門旁,門一開,您立即控製來人。”
李飛腳提起他的腳:“這好辦,老子一腳就可以把他踢暈!”
“踢暈容易,踢得無聲無息就不容易,更何況聽說陳天福請的護院有上百人。”
李飛腳點點頭道:“我懂。”
張田農上前叩門。
門開了,開門的是陳伯。
李飛腳正準備起腳,見隻是一位老人,立即收住了腳。
他伸手抓住陳伯的脖子,悄聲說道:“噓……大哥,彆吱聲,吱聲對我不好,對你更不好。”
陳伯拚命地要點頭,但脖子被李飛腳抓著,隻能漲紅著臉,下巴微動……
站在李飛腳身後的人,早已魚貫而入。
又聽得李笑從南書房嚷道:“飛腳叔,陳天福在這!”
李飛腳鬆開了陳伯,迅速撲向南書房。
刀峽的人已將前院控製。
當陳天福的護院撲到垂花門處,見小小的前院竟有六七支手槍正朝著垂花門瞄準。
一看見李飛腳,誰都知道這些人是刀峽的土匪,而且李飛腳的身手也是眾所周知。
關鍵是陳老爺正被刀峽的土匪給扣在南書房中。
張田農跟著李飛腳進了南書房,見李笑的手槍正對準著陳天福。
陳天福坐在茶桌前,正往他手中的紫砂壺裡加水,臉上顯得很平靜,一點都不怕。
當然,他的心底還是有點意外。
他確實沒料到,這大清早前來拜訪的,竟是刀峽的人。
陳天福搖著他手中的紫砂壺,端起來抿了一口茶,微笑地指著茶桌前麵的椅子對李飛腳他們說道:“李長官,好久不見,坐。”
“彆再叫老子為長官,老子不是警察,現在是土匪!”李飛腳眼睛在書房到處看,書房中除了陳天福外,並沒有彆的人。
李笑拿著手槍對著陳天福問道:“我嫂……嬸子呢?”
“你嬸子?是哪位?”
“就是……就是青荷姑娘。”
“哦?你叫她為嬸子?彆這麼客氣,我倆不親。”
李笑並沒聽懂陳天福說什麼,問道:“我找青荷姑娘,跟你倆親不親有什麼關係?”
李飛腳瞪了李笑一眼,說道:“李笑,你出去!”
“我幫您審審陳天福。”
李飛腳大聲嗬斥道:“出去!”
這一聲猶如晴天打雷,把陳天福與李笑都嚇了一跳。
張田農見李笑還呆在那,上前在他附耳悄聲說道:“外麵陳天福的護院不少,咱們那些兄弟如果沒有你在,怕是鎮不住他們。”
李笑點點頭,對李飛腳說道:“那我先出去一下。”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