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陳豹的槍頂了一下,又被陳立鬆一擠,林三才的手已經從陳天福手上抽離。
林三才與陳立鬆的乾擾,似乎不對陳天福造成影響。
陳天福依舊冷冷地對黃月琴說道:“但是你想現在就投胎,我還不樂意!殺你?哼!”
陳立鬆發現,陳天福現在的神情,與剛才在南書房時絕然不同,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
“你到底想乾嘛?折磨我?”
“你說對了,我就喜歡折磨你!”
陳天福朝黃月琴身上就是一腳,雖然並不是要害之處,那踢中的聲音,整個院子都能聽到。
林三才喝道:“陳天福!那是你太太,她真是一心想去救你!還拉我一起去的!”
“去救我?她想破壞我娶姨太太才是真的吧?”
陳立鬆聽得陳天福說的這句話,他在黃建宏找他時早就想通了,而且自己也不想陳天福就這麼娶了林青荷。
黃月琴算是豁出去了:“是,我是不想你娶姨太太,可是又怎麼樣?”
“好,承認了就好。好了,你回房睡吧!”
“陳天福!你變態!”
“行了!我把你折磨也折磨了,看在你主動承認的份上,也看在你確實是想救我的份上,現在都半夜了,還害一個親戚也睡不了覺,我就暫且饒了你。你回房睡吧。”
陳天福一邊說,一邊走到黃建宏身邊,在他的臉上拍了拍,還摸了摸。
黃建宏在黃月琴被踢了一腳時早已清醒,但見陳家的護院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雖然憤怒,卻驚恐得不敢吭聲。現在被陳天福又是拍又是摸,哭喪著臉問道:“姐夫你今天怎麼啦?”
“怎麼啦?沒怎麼。今天感覺很不爽吧。”
黃建宏立即陪笑道:“沒爽是因為今天沒娶上姨太太吧?男人三妻四妾理所應該,我明天替姐夫勸勸我姐。”
“不必,你也回房睡吧。”
黃月琴剛才睡到後半夜,突然被陳天福拖到天井中來,又當著眾護院的麵,踢了一腳,現在聽她弟弟竟這麼說,不禁火上頭來,喝道:
“陳天福,你無恥!”
“哦?我哪裡無恥了?你且說說!”
“簡風才死不久,簡雲多大了?我沒替你生兒子嗎?難道簡雲不是兒子嗎?他都娶媳婦了,你已經是當公公的人了,還想再風流?今天我怕簡雲難堪,還打發他倆回鄭家寨你兒媳婦的娘家去,還不是為了給你留點顏麵?”
陳天福冷冷地看著她說,也不打斷她的話。
林三才見陳天福踢了一腳之後,沒再折磨
黃月琴越說越激動:“你……你這二十多年,除了風流外,還做過什麼事?”
“想說什麼,繼續說!”
“你留學日本,學了一身本事回來?學了什麼本事?你的哪個同窗,不是在軍界當將軍,就是在zheng府當大guan,就連你說的在日本的時最看不起的田邊,現在你見到他,就像老鼠遇見貓一樣,畏畏縮縮,膽小如鼠!”
“繼續說!”
“陳天福!你變態!”
“行了!我把你折磨也折磨了,看在你主動承認的份上,也看在你確實是想救我的份上,現在都半夜了,還害一個親戚也睡不了覺,我就暫且饒了你。你回房睡吧。”
陳天福一邊說,一邊走到黃建宏身邊,在他的臉上拍了拍,還摸了摸。
黃建宏在黃月琴被踢了一腳時早已清醒,但見陳家的護院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雖然憤怒,卻驚恐得不敢吭聲。現在被陳天福又是拍又是摸,哭喪著臉問道:“姐夫你今天怎麼啦?”
“怎麼啦?沒怎麼。今天感覺很不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