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現在也是有人會心疼的小海怪呢!
白餘聽小果凍的告狀,掃了一眼那些跑掉的人還有站在原處依舊一臉懵,但是沒有動的人,也沒了跟他們打招呼的想法,直直朝著小海怪趴著的位置走了過去。
跟這些人類相比,白餘還是更在乎小海怪呢。
而原本就感覺很委屈的小海怪,有了白餘的安慰後,感覺自己更加委屈了。
它抬起了好幾根觸手,在白餘的麵前揮動比劃,嚶嚶嚶的告狀,訴說自己的好心好意被人類曲解。
而那邊站在原地,硬是讓自己稍微冷靜一點點沒有跑掉的幾人,看著這幅“白餘哄海怪”的畫麵,額頭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真的……
太恐怖了。
原先海怪從海中冒出來的畫麵就已經足夠令人感到震撼。
當真的有人跟海怪站在一起時,那種充滿了強烈壓迫感的慘烈對比……
不少人的心中都在呐喊。
“難道這個白魚都不會覺得恐怖嗎?!”
“他不會有一種仿佛要被壓扁了、無法喘息的感覺嗎?!”
他們雖然沒有隨著其他人一同“逃跑”,但也是在休息的平台上,儘力挑著遠的位置站。
能怎麼離海怪遠些便怎麼站。
可看看白餘……
他們光是看著白餘跟海怪站在一起時,體型上的慘烈對比,就已經開始覺得呼吸不暢了。
而這種越來越緊張的感覺,在聽見飛行器啟動時的聲音被打斷片刻。
一架又一架前來海島的飛行器飛了起來。
那是先前因為醒來後看見海怪,確定一切都是真實並非做夢,嚇到驚恐逃跑的聊天群的人,乘坐飛行器離開的聲音。
他們來時有多期待,走時便有多迫切。
他們恨不得傳送技術已經完全成熟,應用到了社會的各個領域,可以讓他們一個傳送遠離大海。
然而這些都隻能想想。
他們坐在飛行器上,從高處往下看。
這樣的角度讓他們能夠將海中小果凍的體型看得更加清楚。
給他們帶來強烈壓迫感的“海怪”,隻是將一部□□體露出了海麵罷了。
更多的身體依舊藏在海中。
海怪身體的陰影,將海水清晰的分成了兩種顏色。
他們坐在飛行器中,一個個屏住呼吸,生怕“驚動”了海中的海怪。
他們同樣看見了跟小果凍站在一處的白餘。
他們當然能夠認出白餘。
而能夠看清“海怪全貌”的他們,心中產生的震撼感,隻會比那些留下的人更多。
“這個家夥真的知道,自己正在跟一個什麼樣的怪物站在一起嗎?”
這是乘坐飛行器遠離海島的眾人心中所想。
他們的離開並未遭到任何阻攔。
從一開始,計佩霖就表明過,他們可以隨時離開。
如此,受邀十六人,實到十二人。
在小果凍露麵後,現在留下來的還有五人。
而留下來的這五人,在離開的人都離開後,計佩霖終於“大發慈悲”的讓他們先休息一會。
這是一個令人感到煎熬的休息時間。
並非計佩霖對他們做了什麼。
事實上計佩霖在招待他們一事上並未含糊,該有的東西都有,檔次更不可能會低。
計佩霖也沒有離開,跟他們坐在一起。
就是在這個過程當中,計佩霖維持著自己慣常的風格不太說話。
整個場麵比較“沉悶”就算了。
那邊的白餘還在哄海怪。
可以說,他們休息的這個時間,全都在看白餘哄海怪。
就是距離比較遠,誰都聽不見白餘跟海怪說了什麼。
隻看見海怪的觸手在白餘的頭頂揮來揮去。
速度稍微快一點,他們還能聽到破風聲。
還有海怪挪動身體時,隱隱造成的震動感。
他們這些人的身體都很健康,但是在今天,光是看著白餘和海怪站在一起互動的畫麵,便讓他們有一種自己好像有了心臟病似的感覺。
不止是白餘好像能夠輕易被海怪拍死,若是海怪想的話,他們的安全隱患也很大!
就這麼看了許久,等到白餘終於跟海怪分開,向著他們走來時。
眾人也不知道自己一直懸著的心,是否該放下來一些。
有一種詭異的“大難不死”的感覺。
然而來到身前的白餘卻說了一些讓他們頓時緊張起來的話。
“它叫小果凍,”白餘看向海怪的方向,“因為你們對它的誤解,它很傷心。”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