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哈哈鬨了一陣,繼續答題。
古星海準備的問題都很刁鑽,但實在不知道該說桑洛洛和傅承聰明還是運氣好,反正連蒙帶猜,居然接連答對了四題。
第五題是問一棵古樹的年齡,桑洛洛有印象,他們當時還特彆看了一眼。
不過看看其他嘉賓麵前空蕩蕩的桌麵,她選擇失憶:“我明明看了眼,但就是沒記住,你呢?”
傅承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也搖搖頭:“我根本沒看年齡。”
“隨便猜一個吧。”桑洛洛猜了個錯誤的數字。
“可算有你倆答不上來的了。”薑玉琛拍拍胸口,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我們就是運氣好。”桑洛洛笑道。
四道菜上來,他倆也大方地跟另外兩組分享了。
“洛洛,承少,下午如果還有早上那種選擇,我一定讓你們先選。”杜臨嘴裡吃著肉,心情倍兒好,格外慷慨大方。
其餘人也紛紛點頭。
飯後,導演組將嘉賓帶到旁邊一間茶室,問:“大家今天上午爬山累了吧?”
幾位嘉賓都在喊累,隻有白凝說:“我覺得你這樣問是沒安好心,說吧,是不是又有什麼任務?”
古星海笑道:“玩一個遊戲,勝利的一組可以直接坐纜車到達山頂,要不要玩?”
他們爬到現在才走完一半路程,每個嘉賓其實都挺累了。聽到這樣說,大家的眼睛都亮了起來,掩不住的渴望。
“我記得,剛才吃飯的時候,你們都說要讓我們先選吧?”桑洛洛反應快,馬上衝另外兩組道。
那兩組互相看看,有點尷尬,明顯是不樂意。
確實,爬山這活,特彆是對女嘉賓來說,真有點辛苦。如果早說拿一頓飯換,他們必定不樂意。而且,桑洛洛覺得,導演組也不會讓,就是嘴上說說。
果然,杜臨雖然不想換,但之前的話是他第一個提出來的,他還是問了古星海:“可以讓嗎?”
“不可以。”古星海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看吧,真不是我們不讓。”杜臨瞬間鬆了口氣,得了便宜還賣乖,“是導演組的意思,要怪你們就怪導演組。”
“這次是什麼任務?”桑洛洛早知道這結果,倒也毫無波瀾,問道。
“我們來玩誰是臥底,這個遊戲都知道怎麼玩吧?”看到所有人點頭,他才繼續道,“補充規則:以小組為單位,拿到相同牌的那個隊友需要給臥底提供信息。臥底勝利則臥底組獲勝,臥底失敗另外兩組獲勝,最後哪組積分最多就可以坐纜車直達山頂。”
“這樣一來,臥底不就很容易獲勝嗎?”白凝提出疑問,“信息太多了。”
“但是,你們可以根據誰提供的信息最明顯來判斷誰是隊友,這樣大家都謹慎,臥底的信息反而會更少。而且突破口有兩個,也會更容易。”古星海說。
遲一笑歎了口氣:“好難啊。”
“而且人不夠吧?”桑洛洛說,“六個人萬一出現平票怎麼玩?”
“放心,如果平票,會安排特殊嘉賓。”古星海讓工作人員上了第一輪牌,“都沒意見的話,我們就開始吧。”
桑洛洛打開一看,手裡的是張空白卡。
桑洛洛:……
果然沒意外。
也幸好早有準備,所以她情緒表情控製得很好,完全看不出異常。
幾位嘉賓互相看看,彼此試探幾句,沒什麼收獲。
“來,從傅承開始描述你看到的詞。”古星海道。
桑洛洛心裡頓時一沉,傅承第一個,根本不知道誰是臥底,沒法給她提示。
傅承說:“玫瑰花。”
挨著傅承的是杜臨,他描述的是:“蘋果。”
這倆有什麼相關?
桑洛洛一頭霧水,然而其餘人表情都很淡定。
杜臨旁邊是薑玉琛,他說:“櫻桃。”
桑洛洛快急死了,這些人就不能多說兩個字嗎?
薑玉琛挨著的是白凝,她更短:“心。”
下一個就是桑洛洛了,她聽到白凝的“心”時,隱約有了個想法,但還不敢確定,沒時間給她思考更多,她隻能冒險:“我今天提到過。”
說完特彆觀察了其他人的反應,基本上都是想過後點點頭,沒人表示疑異。
她這個答案算是一種試探,如果其餘人表示出驚訝,她肯定就猜錯了,但她可以補充說是單獨跟傅承提過,有一定挽回的餘地。如果那些人都很淡定,那她就猜對了。
最後是遲一笑,她的描述是:“今天現場就有。”
第一輪結束,大部分人都麵露迷茫,完全沒有思緒。
桑洛洛基本確定自己猜對了,但她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到遲一笑說:“我認為臥底是洛洛。”
“為什麼是我?”桑洛洛表麵鎮定,心裡還是有點慌,她露出破綻了嗎?
“你這個回答,太雞賊了。”遲一笑簡直像是桑洛洛肚子裡的蛔蟲,“你的回答是一種試探,如果我們都沒反對,那就證明你猜對了。如果我們有人表示質疑,你就會說是跟承少提過,能圓過去。”
“可是,如果我說單獨跟承少提過,你們會信嗎?”桑洛洛馬上反駁,“肯定不會,那我必定露餡。”
遲一笑說:“但是在不知道彆人牌的情況下,這對你來說,已經是最保險的說法,你們……”
“我就問一個問題。”桑洛洛打斷她,“你有沒有聽到我說過?就在上一個環節。”
遲一笑左右為難。
承認了就說明她的質疑很沒道理,不承認就說明她拿到的詞跟其他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