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深,朕隻有你了。”年輕帝王把頭埋進他頸間,微熱且帶著酒氣的呼吸噴在他肌膚上,熏得他都快醉了。
“聖上,您該進殿安置了。”
“他們都不是真心待朕的。”帝王挽住了他的頭深深壓了下去,帶著酒氣的唇尋覓到他溫軟的口中。魏深欲閉口阻擋,卻被長驅直入。帝王的口勿不似他人一般冷清,反像是火一般的灼熱。感受到懷中的男子不再抵抗,帝王動作愈加輕柔。
天空中的圓月許是羞見這般場景,偷偷躲到了雲層中。
第二天早上,魏深醒來,龍床上已經沒了帝王身影。他起身準備離去,卻栽倒在了地上。
“魏大人這般體弱,怎麼能跟在聖上身邊伺候。”皇後抬腳進來扶住了他,目光在他脖頸處流連,而後大怒,“來人,把迷惑聖上的魏深給抓起來。杖斃。”
她一直都找不到機會整治魏深,今日不正好找到機會了。自從他被提拔當了京畿衛統領,可自由出入宮中後,她們這些皇妃可都再也沒能和皇帝親密過。就連那千陽殿那位,聖上也不過是去坐坐,從未留宿的。
魏深知道皇後早就看自己不順眼了,卻沒想到她這般恨怒自己。
他魏深出生市井之中,本就是爛命一條,可承蒙聖上眷顧,當上了京畿衛統領。工作上從不敢怠慢,至今還未出過紕漏。他這條命,要死,也得死在聖上手中。
“我要見聖上。”他沉聲道。
“還想見聖上。死了這條心吧。”皇後趾高氣揚地踹了他肩膀一腳,魏深順勢抓住了她的腿,掐住了她的喉嚨。
“來人啊,來人啊,魏深謀反了。”皇後大喊起來。
與魏深並不對付的王公公甩了甩手中拂塵,明麵上是好心提醒,實則卻是威脅,“魏深魏大人,你可想清楚了,你手上是皇後。玷汙皇後清白,隻是杖斃。謀害皇室成員,誅九族。”
魏深爽朗笑起來,“無論如何總有一死,那不如找皇後和我一道黃泉作伴。”
皇後驚叫起來,“魏深,你彆衝動。”
“我要見聖上。”魏深拖著皇後往身後的龍床一坐。現在的他什麼都可以舍了。隻是他想不通一件事情罷了。他要親自從聖上口中知道答案。
“德靜妃娘娘,德靜妃娘娘,不好了。皇後被魏大人劫持了。”小宮女匆匆跑進大殿,正在作畫的劉雁手一抖,宣紙上的墨跡很快暈染開去。
“去乾陽殿。”她提著裙擺奔走。
“妹妹是來看我笑話的吧。”皇後望著她不屑冷笑,“聖上親封了你‘德’的名號又如何,還不是未曾寵幸你過。”
劉雁並不看她,而是把目光落在了魏深臉上,低聲道,“你何苦。”
“我也不知。”魏深搖頭,在眾人麵前沉穩持重的他,此時笑起來,卻似那被七月暴雨打過的芭蕉一般苦楚,“大概,我和你一般,早就情不知所起了。”
劉雁握緊了自己的手腕,閉目輕歎,“我隻求他平安康健。”
“我似乎,比你貪心一點。”魏深濃重的眉眼堅定起來,皇後趁他不備拔出了利簪插入了他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