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府裡工作許多年了。”副官有些吃驚。
“你不要驚動福伯,去調查調查他女兒。看看他女兒最近和什麼人有來往。”原謹蓋上了杯蓋。這茶從倒好開始,他就沒動過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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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時候,老太太親自來了院子。
“她走了?”
“嗯。”原謹趕忙攙扶住了她。
“你心裡真舍得?”老太太按了按他手背,頗為惆悵道,“倒是沒見你對我這份兒心。”
“娘啊,我們母子相依為命,這份心還不夠啊?”原謹扶著老太太在涼亭坐下。
“最近亂得很。”老太太歎了一口氣,看著憔悴消瘦了許多的兒子,道,“要不你就在家裡歇一歇,最近都彆出去了。”
她沒講的是,她昨晚做了一個噩夢。夢裡,兒子被炮火轟炸,死無全屍。
“娘,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原謹替老太太按摩著太陽穴。明早要出城去和K大帥那方的人談判,希望他們不要太過分了。
“你啊,這一輩子都受‘情義’二字所困,下輩子。”老太太頓了頓,目光幽遠道,“假如有下輩子啊,我倒是希望你能活得自私一些。”
“娘,彆擔憂我的事情了。說說你身體如何了。”
和老太太嘮了會嗑,副官又來請示。老太太曉得自家兒子是大忙人,也不給他添麻煩,自己拄著拐杖就走了。
原謹來到審訊室,見著衣衫混亂鮮血淋淋奄奄一息的女子,氣得給了身邊人一巴掌。
“不是說了暗地裡調查嗎,怎麼把人都給弄死了。”
“大帥,不是我們弄的。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就是這個樣子了。”平頭男人那叫一個委屈。這福伯的女兒也不是什麼天姿國色的仙女,就是普通的農家女孩兒,他還沒這個口味動手呢。
“發現的時候,就這樣?”原謹眉頭深皺,看向男人,“福伯呢,福伯在哪裡?”
“福伯死了。是上吊死的。”男人拿出了提前拍好的照片,“您看看。”
原謹瞄了一眼便扔開。
難道是K大帥那邊的人,對福伯及女兒,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此時的孫雨霏,麵對喋喋不休講述分彆時間裡發生事情的浩然哥哥,生出了煩躁。
直覺告訴她,浩然哥哥和她說這麼多的事情的背後是有目的的。
果不其然,文浩然話題一轉,“雨霏,新革I命發展不易。我現在臥底在K大帥身邊,就是為了鏟除大軍閥原謹。你現在是他名義上的夫人,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
“我能做什麼呢?”她說不上是失望還是難過。
她的浩然哥哥,到底是變了。
“明天要委屈你被綁。到時候,你聽我指揮就好。”文浩然眼中滿是精光,“一定要讓原謹有去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