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等到原謹休年假,鐘寧寧迫不及待與開始收拾東西,準備第二天一早就飛歐洲,去體驗當地人的浪漫生活。
收拾完兩個大行李箱,她倒頭躺在沙發,準備休息一會兒,再去浴室洗漱,然後給原謹準備晚餐。
她這一休息,就睡到了淩晨三點。
醒來的她,望見身旁安然睡著的老公,想起夢中場景,氣得一陣推搡。
“怎麼了,頭痛嗎?我去給你拿藥。”被吵醒的原謹,沒有一點脾氣,按亮了床頭燈,立刻摸她額頭。
她的工作強度是很大的,所以,偏頭痛是常有的職業病。
以往的時候,她都是一個人忍著。有一次,被他發現了,他才連夜帶著她去醫院做了檢查。
後來,家裡就常備著她的頭疼藥了。
鐘寧寧心虛地把頭偏了過去,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今夜的她,一點都不頭痛。她就是氣自己剛剛做的那個夢。
“不要怕麻煩我,我是你老公。”原謹已經端著溫開水和藥走到了她麵前。
她搖了搖頭,咬著嘴唇,可憐巴巴道:“我真不頭疼,我隻是剛剛做了個有點可怕的夢。”
“不疼就好。喝口水潤潤嗓子吧。”原謹把溫開水遞給了她,體貼擁住了她的背,溫和道,“跟我有關?”
“嗯。我夢到你變成了渣男。”她端著杯子小啜了一口,濃密的睫毛在暖黃色燈光下打出淡淡陰影,緩緩把夢講述。
夢裡麵的原謹,和她現在的老公一點都不相像。
反正,夢裡麵的原謹猥瑣極了。騙著她去酒店開了房,拿走了她的第一次,毫不留情地離開,過了大概十多天,就在微信上和她提分手,說他們不合適。
把身體都給了他,她自然是不甘心的,所以對著180斤的他死纏爛打。
期間,為了複合,她又答應他的要求,去開了幾次房。然而,原謹每次都是把她當工具人,用完提起褲子就走人。
讓她最最惡心的事情來了,夢裡麵的原謹把睡了她的事情炫耀似的告訴了室友,然後他室友來找她確認,最後把這件事宣揚得全校皆知。
沒有臉麵繼續在學校待下去的她,主動選擇了退學。
哪想到,原謹這時候還要糾纏自己,非要她再和他發生一次關係,不然就把在酒店的錄像發給她的父母。
她不願意見到父母失望的雙眼,爬上了三十三樓,一躍而下。
“你做的這個夢,夢裡的人的確挺渣的。”原謹捏了捏她肩膀,溫聲道,“夢又不算數的,再說了,都說夢是反的呢。你看我和你,過得多幸福。”
“是啊。”鐘寧寧緊緊抱住了他,任由著她的長發落在他的領口。
結婚這麼多年了,老公事事都記掛她,她卻因為一個夢對老公發脾氣,她真是太不懂事了。
隻是,夢中的她,那雙眼睛實在是太絕望了,現在的她回想起來都在心驚膽顫。
“睡吧,一個夢而已。隻是一個夢。”原謹取走了她手裡的水杯,掀開被子為她蓋好。
“你真的愛我嗎?你確定嗎?”就在他準備關燈的時候,女人使勁扯住了他的手,大力擠進了他的懷中。
他溫和如往昔,擁住她親吻她的發頂,“若是不愛,何必與你結婚。”
她抱著他一起滾進了被窩,終於安心了。
曾經最喜歡的歌手王菲在歌裡唱:“一切有儘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
結婚以後的她,一直都牢牢記著歌詞,在心中暗暗警告自己,不要被感情迷惑。
可他當著自己的麵這麼說了,她就相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