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就放在電燈底下,電燈的瓦數十分大,所以也是亮,地方大,燈亮,做起布花來,好像也都是要比以前要快了很多。
桌子另一麵放著的布花越來越多,而那些蛇皮袋子,也是一袋一袋子的減少著。
劉靚從一家中醫店走了出來,手中提著幾袋子的中藥,等她回去了之後,將這些中藥都是用水泡了起來。
“這是什麼?”
周蘭平蹲下了身子,不明劉靚弄這些草做什麼?
“能做香水用。”
劉靚戳了下裡麵的一些藥草,這些準確來說,其實能說成是草,當然也能說成是藥,可是與其它的幾樣東西混合在一起之後,便能成就一味淡淡的香。
這香是古代秘方,也是在她在那個地方學來的,隻要製成之後,可以說經久不散,能保有幾月,甚至半年之久,甚至一年以上也都是會有淡香存在,通常都是被用於衣服以及荷包的熏香所用,劉靚記得不是太多,也隻是記了這麼一個方子,而這一個就夠了,正巧的可以給布花添上一些香味。
誰說假花就不能有香的,她做出來的假花,不但要有顏,有色,有韻,也是要有味。
周蘭平對於這些草,其實是一點信心也都是沒有,她還是去做布花吧,讓劉靚去折騰去。
幾天後,劉靚拿著一個小噴壺,將噴壺裡麵的水,都是噴在了做好的布花上麵。
“也是沒有什麼味啊?”
周蘭平聞了又聞的,也不知道是她的嗅覺不好,還是說,這本來就沒有什麼味,反正她是什麼味也是聞不到,就是布料的味道。
“過幾天就有了。”
劉靚繼續拿著噴壺噴了起來,她每天臨睡前,都會給布花噴上一些,到了第二天早上再是噴上一次,樂此不彼,也是次次準時。
時間一日一日的過著,也是離年前越來越是近了起來,市場上麵的人也是多了起來,就連賣春聯的人,也都是出現了,時不時的也是可以聽到有人在放著鞭炮,國人對於過年,有著異常的執著,從古至今,都是不曾減少過喜歡,穿新衣,掃新屋,拿壓歲錢,再是走親戚。
再是加上這個年代,做生意的人並不多,所以每一年到了這時,也就是這些小商犯最是賺錢的時候,哪怕隻是賣襪子,想來都是可以賺到了一筆不差的過年費。
劉靚拿著一塊布,走到自己早就挑好的地方,她打聽過了,這個市場正常的攤位是要收推位費的,不過在年前,像是她這樣擺的地攤,不用收費,隻要自己占好地方就行。
劉靚挑的地方,就在她租的那間房子對麵,不管是出攤,還是收成都是十分方便。
這是她們第一天出攤,生意是不是好,也就要看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