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蘭平到是越活越是年輕了,對了,她還看到這是帶了金項鏈了,就周蘭平這種人,離開了他們劉家,就應該過的越來越差才對,差的要飯了最好。
可是這過的好了,她就不喜了。
就劉娟現在的心太,簡直就是那一句,隻要你過的比我好,我就受不了。
她就見不得彆人好,彆人越好,她心裡越是不能痛快。
劉娟給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不過卻隻是坐了一下椅子角角,就好像這樣簡陋的椅子配不上她尊貴的臀部一樣。
劉娟再是翻了一眼周蘭平。
“媽住院了。”
“哦……”
周蘭平沒有特彆的感覺。
“媽住院了,你就這這種態度?”
劉娟的聲音都是高上了一度,就像周蘭平犯了什麼大罪一樣。
周蘭平的身體縮了一下,當然不是被嚇的,而是劉娟濺了她一臉的唾沫星子。
她是真的不知道,劉老太病了,跟她有什麼關係?
她不大笑三聲,說句你活該,都已經夠是善良了。
難不成,還要讓她提了一串鞭炮,去劉老太的病床前放上一放嗎?
劉娟見周蘭平一幅與自己無關的樣子,心裡就來氣。
“你一會收拾些東西,去醫院伺候媽去,記得多拿點錢。”
周蘭平差一些沒有被自己的唾沫給嗆到,讓她去伺候劉老太,她為什麼要去,還要帶錢,他們這是當她傻的,還是腦子被門夾了?
“你還愣著做什麼,真是死人一個。”
劉娟的話越來越是衝了起來,“媽那裡現在離不得人,你還在磨蹭個什麼?”
“她大姑,”周蘭平提醒著劉娟,不要將有些事情給忘記了。
“我已經和劉宗業離婚了,老太太的兒媳婦現在不是我。”
周蘭平又不是泥捏的,劉娟說什麼,她就去做什麼?這都是離婚了,還要去伺候前婆婆,到時彆人怎麼說她,再說了,如果劉老太以前對她好一些,對劉靚好一些,說不定她還會念著那份情,去看望一下,可是劉老太對她從來都是非打即罵,她又不沒病,也是不欠罵,還要搶著上門,她有多濺的?
劉娟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都是從紅憋到了青,再是從青氣到了白,如果那個簡靜巧能頂事,她還過來做什麼?
一個兩個都是要上班,把老太太一個人丟在醫院裡麵,老太太動不了,吃喝拉撒的都是在床上,人家醫院都是抱怨過了幾次,說是再是沒有家屬,就讓老太太回去。
她不過就是去了一次,光是給老太太洗著那些沾了屎尿的衣服,差一些沒有將她給熏死,整整一天都是沒有吃飯。
而去了第一次,她就不想去第二次,可是她不可能真的就將老太太一個人丟在醫院裡麵不管,就算是她願意,人家的醫院也不願意。
劉宗業又是一個不頂事的,也不知道當初什麼要生他?家裡的財產都是他的,錢也是他的,現在老太太出事了,卻是讓她劉娟伺候,她憑什麼?
這時她才是想起了周蘭平,周蘭平的性子是最好拿捏的,她以前說一,周蘭平絕對不敢說二,讓她向西,她也不敢往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