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任陽坐直了身體。
“直白的說,我想要的,是買下你們所有的布花,你們做多少我就要多少,不過這些布花,你以後就隻能賣給我們一家,當然,你也可以照例去擺攤。”
跟劉靚想的差不多,她就猜這種哪裡都是透著精明的人,要做的是獨門生意,他要的就是大口吃肉,可能就連湯也都是不想給彆人喝一口。
這樣的人夠精明,也夠狠,當然他也有可能會出高價。
“我知道你們一枝賣十塊,過年之時,二十三十支能賣到五百塊。”
劉靚沒有說話,她隻是拿過了一邊的杯子,捧在自己的手心裡麵。
這個任陽看來是花過不少的時間查過她家的事,就連她們在餘省那裡賣都是知道。
“我一枝給你們九塊錢,這樣的價你看可以嗎?”
任陽並沒有因為劉靚的年歲小,就糊弄她,他既是可以查到布花的事情,那麼自然的,劉靚的過往,他也能查的一清二楚。
一個次次考第一,也是無懼於任何考試的學生,這樣的孩子不可能有多笨,而且能想出來做布花的生意,甚至還知道去省上那樣的大地方賣布花,短短的一年多的時間,就賺到了二十多萬。
這樣的孩子,一很聰明,二不是書呆子,她的腦子十分的清楚,條量也是明白。
“你們自己派人過來拉貨,還是我們送?”
劉青將自己指腹放在了杯子之上,也是感受著杯子傳給她的那絲溫度。
送貨與不送貨之間,相差可是不小,如果她家有車,她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可是現在的車子很貴,就算是她想買,她媽媽一定會心肝肺一起疼。
所以她就要另謀方法。
“我們可以過來取。”
任陽本來還是正經的坐姿一下子就隨意了起來,當然也能看的出來,此時他已經放鬆了很多。
因為他從劉靚的字裡行間也是品出了一些東西。
比如,這單生意劉靚是願意的,也是可以談的。
劉靚將手中拿著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那輕輕的一聲叮,莫名的也是讓人有些神思清醒。
“你想要每枝九塊,還是想要做布花的方法?”
劉了微斂的長睫,再是一次的抬起。
任陽再一次的坐直了身體,“你舍得賣嗎?”
“我不過就是用來賺錢的,你舍得錢,我就舍得方法。”
“你先說個價?”
任陽自然是想要方法,方法到手,如何的運作,那就是他的事情,而若是一枝一枝的買,主動權就在劉靚這裡。
“三十萬?”劉靚直接就報出了一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