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我幫我拿下去,”劉靚提著袋子下了樓,而女人抱緊了孩子,不敢走的太快,人太多了,她怕被人擠,也怕彆人傷著孩子。
劉靚幫著女人將行李提到了座位上,再是直接塞到了椅子底下,這樣等到站了,好取一些。
忙完了這些,她這才是拿著票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因為這裡起始站,所以現在臥鋪的人並不多,當然讓劉靚滿意的,還沒有人占她的鋪位,她以前坐火車之時,被人占了下鋪,什麼孩子還小,老人爬不了上鋪,種種的道德綁架。
說實話,她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道德綁架,大家都是花了錢,她也很累,她也要坐幾十個小時的火車,有可能她也是在生病,為什麼她搶了很久的票,最後卻要給彆人。
而現在,能看的出來,鋪位上麵的被套還有床單都是新換的,也是鋪的十分平整。
劉靚拿過自己的書包,取出了一條不大的床單出來,其實她是借由著書包,從戒指裡麵拿出來的。
將床單鋪好,她這才是坐了下來,拿出了幾張卷子,就坐在小桌上寫了起來。
火車上麵的人越來越多,劉靚對麵已經都是坐滿了人,其中她這邊的中鋪是一對母女,她們應該是睡上下鋪的,兩個人見劉靚鋪好的床單,到也沒有坐下,一放下行李之後,人就不知道去了哪晨。
至於她對麵的,一直都是沒有來,就在劉靚以為對麵不會有人之時,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也是直接就坐在了下鋪,一雙眼睛也不時的瞄來瞄去的。
劉靚放下了筆,抬頭之時,就見那個男人視線停在她身上,那種眼神帶著一種讓人不喜歡的東西。
劉靚在桌上握了一下自己的手骨,再看,一會就將他踢下火車。
“小姑娘還是學生吧?”
男人笑著,猥瑣也是難看。
“大學生吧?”
男人見劉靚沒有回答,不死心再是問著,“要不要找工作,我這裡有幾分工作不錯.”
劉靚仍是不想怎麼搭理,有種人你越是理,越是得寸進尺,可是有些人,你越不理,卻會越挫越勇。
就是劉靚不明白,自己這麼一個醜丫頭,還能入彆人的法眼?
她家的那個老頭,從見到她的第一麵起,就是醜丫頭,丫頭醜的叫著,說是自己國色天香弟子沒了,就換了她這麼一個醜丫頭過來。
久而久之,她都是以為自己多久醜來著。
而她似乎有很久沒有照過鏡子了。
十五六歲年紀,正值青春年少之時,年輕也是青澀,再是加上一張秀氣的臉,或許不能說國色天香,可是絕對不能用醜來形容,而且可能她身上最引人注意的地方,並不是她外表,而是隱於形中的東西,這是三世經曆的結果,是種氣韻,也是一種品質。
溫和中帶著一些刺,冷中卻又是存著一絲暖。
明明看似像冰,可是卻總有初陽滲在了其中。
一個很矛盾,卻又是異常和諧的年輕女孩子。
而一個年輕,就勝於任何化妝品與護膚品,更是加之又是獨身的小姑娘,那對於有些不軌之人,吸引力可就不是一般大了。
“小妹妹,你寫的什麼?讓我看下。”男人說著,手就要向劉靚抓去,劉靚手中的筆一轉,當是筆尖要紮向那隻爪子上麵之時,一隻不知道從哪裡的來手卻是從天而降,準確的抓住了那男人的手腕。
“放,放手!”
男人疼的差些尖叫,可是一想這滿車的人,就隻能將自己的尖叫聲,死命的咽了回去。